殷氏惡狠狠地說道“我把那個小孽種關起來之後,不給她好吃,也不給她好喝。
我想著,每日就灌她點兒餿湯臭水的,隻要她不死,餓得她沒了力氣才好呢!
等到寶業回來了,我讓寶業進府去,將他們的好事做成。
到時候,那個小孽種不嫁也得嫁!
誰知……誰知……
前日,那安國公府的大夫人和二夫人也不知道是抽得什麼風,突然地就登門來看望外甥女。
她們突然到來,搞得我措手不及。
她們……她們到了月華軒,看到了冷溶月……和她那三個侍婢的淒慘相,又聽了冷溶月身邊的那個袁嬤嬤告狀。
結果就是,那個二夫人氣急了,衝上來就打了我一頓嘴巴!
她是安國公府的兒媳婦兒,又出身將軍府,她的夫君是兵部侍郎,她也是有誥命在身的貴夫人,我……我哪敢說什麼?
再說了,此事若是張揚出去,我……我也確實不占理。
明顯的,我就是彆人口中所說的惡毒繼母,苛待了嫡女,還險些害了嫡女性命!
因此,隻能忍著由著她打了。
再有,就是今天早上,那個廢物冷顯又打了我幾巴掌!”
“為什麼?他又乾嘛打你?
他憑什麼打你?”殷老婆子再次拔高嗓門問道。
“還不是因為……因為那個冷溶月!”殷氏憤憤地說道。
“冷溶月?怎麼又有冷溶月的事兒?
對了,那勤興侯府被偷盜一空,那冷溶月呢?那冷溶月是怎麼說的?”殷老婆子問道。
“彆提了!
昨天,安國公府的那兩位……又再次登門了!”
殷氏想到自己被二夫人扇耳光的經曆,仍是心有餘悸。
“昨天,安國公府的那兩個煞神又來了勤興侯府,說是冷溶月在侯府裡被欺淩苛待,她們不放心。
而且冷溶月被餓了那麼多天,身體太虛弱,她們要將冷溶月接去安國公府將養身體。
她們要接走冷溶月,我哪敢強攔著。
所以……所以那冷溶月就被她們接回安國公府享福去了!”想起這個,殷氏又氣又酸。
“那冷溶月既不在,那冷顯又怎麼會因為冷溶月打你呢?”於氏問道。
“還不是今天早上,他說……他說要把冷溶月接回來;
他說,冷溶月是他的嫡長女……
我聽著生氣,不想聽到冷溶月的名字,也不想讓那冷溶月出麵去報官。
要是那樣,即便東西追回來了,也會被那冷溶月抓在手裡。
那我們不還是兩手空空?
我攔著不讓接冷溶月,冷顯就打了我。”殷氏想想就氣。
“活該!”殷老婆子指著殷氏怒道“你傻呀?
那冷顯打你,就是你活該!
他說要把冷溶月接回來,你乾嘛要攔著?
至少有那冷溶月在,她能理直氣壯地去官府報官,追討她娘親的嫁妝回來。
再有,她背後是安國公府。
你們把冷溶月抓在手裡,隻要她餓不著,你們就能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