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爹想到山上的事,知道她們可能有話說,便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我就不進去了。
這一背簍的草藥,也得趕緊拿回去收拾收拾;
家裡還有個生病的老婆子,我也得回去看一看。”
冷溶月聽了,就笑著點了點頭,“那好,回頭我們去找裡正叔,然後一起去趙叔家看望嬸子。”
栓子爹聽了,連道“不敢不敢!”便背著背簍朝著自己家走去。
冷溶月幾人隨著羅運進了院子。
說是院子,其實也就是用大半人高的柵欄圍了個圈子,將住的屋子圍在了當中。
院子裡放著幾個曬藥的架子,和幾個大大的笸籮。
羅運打開屋門鎖,招呼著幾人進屋,又忙著要去燒水。
綠衣和藍衣忙攔住羅運,接過了燒水的活兒。
除了夏天,屋子裡太熱,羅運會在院子裡燒火做飯。
其他的季節,燒飯、睡覺都是在這一間屋子裡。
藍衣和綠衣忙著刷鍋、打水、點灶火。
很快,火燒起來了。
冷溶月坐在桌旁,青衣和紫衣則是規矩地站在冷溶月身邊。
冷溶月看了看青衣和紫衣,指了指一旁的長凳,笑著說道“你們也累了,坐下吧。”
青衣和紫衣這才應了一聲,在旁邊的長凳上坐下。
冷溶月看向在對麵坐下的羅運,想了想,終於還是開口問道“羅叔,我想跟您打聽一下栓子爹的事。
您了解他多少?”
“栓子爹的事兒?
栓子爹的什麼事?”羅運不解地問道。
“就是……有關他的來曆、他的過往,或是……在和他接觸的過程中,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冷溶月還是直接把話挑明問了。
羅運聽了冷溶月的話驚異不已,“容姑娘是說,那羅運曾經……可能……?”
冷溶月搖了搖頭,目前還不敢確定。
隻是……隻是因著有些線索能夠追溯到他的身上。
至於結果如何,還需要仔細核查。”
羅運聽了,皺著眉頭坐在那裡,半晌不語。
冷溶月也不急,隻靜靜地坐在那裡。
羅運想了很久,才開口說道容姑娘,我來大石村要比栓子爹晚上了一年多。
他之前的事,我還真不知道。
至於來大石村後的事嘛……
容姑娘也知道,我一人獨居,進山采藥也是一個人,和村裡的人幾乎都不來往,隻是見麵點頭而已。
要說來往多的,也就是孫裡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