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沒有找到給傅寶珍看過診的那個姓魯的大夫,就連侯府中的兩個嬤嬤也一樣蹤跡不見。
其中一個姓秦的嬤嬤,她有丈夫,有兒子,還有孫子,當時就已經是五十多歲的年紀了,說是年歲大了,身體又不好,就贖了自己的賣身契回老家去了。
如果她還活著,應該是有六十多歲了。
而另一個,當初是跟著殷氏的,是老殷氏給自己侄女兒的大丫鬟。
在她將近二十歲時,許給了侯府裡一個巡夜的侍衛,還生了一個男孩兒。
後來,這個丫鬟也就成了殷氏身邊的一個嬤嬤。
當時府裡的人,都叫她邱嫂子。
邱嫂子不見了,那個姓邱的侍衛同樣也是無影無蹤了。
而那個姓魯的大夫,當時查到回春堂的時候,回春堂的人都說,他的老婆已經病故了好幾年了,他無兒也無女。
難道?
可能嗎?
冷溶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能有這樣逆天的運氣!
難不成在找到了那個姓魯的大夫的同時,還找到了另外一個,就是那個邱嫂子?
冷溶月的腦子裡快速地轉動著。
不是沒有可能。
在一件事裡,在一個局中,或許,這兩個人的命運也因為那一件事而捆綁在一起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裡,冷溶月不想再等了。
她看向孫裡正,“裡正叔,現在就麻煩您陪我去一趟栓子家吧!
在去之前,我還要提醒裡正叔,到了那裡,不管是說話,還是神情,都要一如往常,不能有任何異樣。
您記住,我們去那裡,一是上門探望,二是表示感謝,三是將酬金送上。
這四嘛……就是定下之後藥行收藥的事情。”
孫裡正聽了,點了點頭,“放心吧,容姑娘,你的意思我明白,不會攪了你的事的。”
“好!”
冷溶月又看向青衣。
青衣從背囊裡取出一錠十兩的銀子,遞給了冷溶月。
冷溶月接過來,將銀子送到了羅運麵前,“這是這一趟進山的酬金,羅叔收著吧!”
羅運看著送到自己麵前的銀錠子,慌忙擺手拒絕,“不不不,容姑娘,這……這也太多了!
我們進山的時間又不長,況且這一路上我也采了不少的草藥,就連吃的喝的,也都是容姑娘你們準備的,哪能還要容姑娘你這許多銀子!
不可……不可……”
冷溶月笑了笑,又將銀子朝前遞了遞,“羅叔,您就收著吧。
先前說好了的,說要給酬金,那就一定得給。”
“可……可……這也太多了!”羅運一臉的過意不去。
“多也罷,少也罷,我給了,您就收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