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姑娘……你消消火……”地虎有點懵,“我們,我們就是在這聊天啊……我……”
“聊天?!”地雞聽後三兩步就來到了地虎麵前,盯著他的眼睛,尖尖的嘴巴眼看就要戳到地虎臉上了,“你聾嗎?!啊?!就剛剛!「碰」的兩聲你聽見沒?!你耳朵拉稀了?!”
“他……他……他們倆鬨玩呢……”
地虎一臉尷尬的賠著笑,感覺這位「第八人」和自己想象中的差彆巨大。
她僅僅登場一分鐘,就能夠讓屋內所有人都閉上嘴巴,隻有自己還能和她對上兩句。
“鬨著玩?哈哈!鬨著玩?!”地雞看起來非常生氣,她長滿羽毛的雙手盤在胸前,額頭上的青筋一陣鼓動,“剛才那聲音我他媽以為車禍了,你跟我說鬨著玩?怎麼的,大半夜的玩賽車啊?”
“不、不是……你先聽我說……”地虎尷尬地笑了一下,“您要不先坐會?”
地鼠此時也回過神來,趕忙上前說道:“領導領導,您千萬彆生氣,您本來挺像鵪鶉的,這一生氣更像母雞了……”
“滾!!!!”地雞大喊一聲,“你有毛病啊?!”
地鼠被一嗓子喊得差點丟了魂,隻能悻悻地閉上了嘴。
“你個死耗子少說兩句吧!”地虎上前將地鼠猛地推了一把,然後又看向地雞,“姑娘姑娘……你先坐啊!來者就是客,我們都是無意的,你彆生那麼大氣啊。”
地雞氣衝衝地拿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然後翹起了二郎腿:“彆的我就不說了,我就問你們以後能不能安靜一點?現在都淩晨了,你們這麼有精神的嗎?!第一次第二次我能忍就認了,這已經是連續第三個晚上了,以後你們都不準備讓人睡覺了嗎?!”
“看把這姑娘氣得……哎呀……”地虎有些於心不忍,趕忙回頭跟地豬和地狗揮了揮手,“小豬啊,狗子啊,彆愣著了啊!快來給鵪鶉道個歉啊!”
“誰是鵪鶉啊!!!”地雞剛剛消下去的火氣瞬間炸開,一下子暴跳如雷,“地虎!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真不是!”地虎趕忙擺了擺手,“媽的,都怪那個死耗子說什麼鵪鶉,我說順嘴了……你千萬彆生氣啊……母雞姑娘……”
“啊啊啊啊!”地雞好像有點崩潰了,她不斷的撓著自己腦袋上的羽毛,“我真的要煩死了,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啊?!”
眾人此時也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爺們,遇上這種情況都顯得一頭霧水。
而且仔細想想也確實是他們不對在先,一連三天不僅在這個房間裡大呼小叫,這兩天更是直接動手。
兩個地級動起手來發出的聲勢完全不亞於車禍,而這姑娘就在隔壁被他們波及。
地狗此時緩緩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兩步:“確實是我們不好,和你道歉了,實在對不起。”
他的語氣還算誠懇,地雞的表情也跟著緩和了一些。
“我真的不是在無理取鬨吧?”地雞說道,“我隻是想來問問你們這到底是在做什麼?以後每天都會這樣嗎?”
“不不不……雞領導,您放心。”地鼠此時也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這件事很快就會結束了,您以後都能睡個好覺。”
“真的……?”地雞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真的……”地鼠盯著地雞的雙眼看了很久,忽然改口問道,“雞領導,您認識「齊夏」嗎?”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望向了他。
地雞聽後沉吟了幾秒,說道:“這人好像在我的遊戲之中喪命過,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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