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周，學校放假了。
紀老師的一個項目又拖了一周，月中樂樂才能回家。
樂樂沒再去過卓越，更沒主動給洛清揚打過電話。
年底，培訓公司迎來了一年中最輕鬆的時候。
洛清揚開完年會，要帶著公司員工出境旅遊。
洛清揚邀請樂樂參加年會，樂樂沒去。
又邀請一起去旅行，樂樂也拒絕了，說要回家。
17號，樂樂中午的航班。
拿了行李，出了宿舍，大廳裡，洛清揚在等。
“洛老師，您怎麼來了！”樂樂微皺眉頭，很是不自在。
“送你一下。”洛清揚一如既往的職業微笑，接過行李。
“嗬嗬，不用那麼麻煩，地鐵很方便！”
樂樂心裡暗暗歎氣，本來純純粹粹的伯樂之恩，如今被倆家屬搞得異常曖昧不清。
還不知道宿管阿姨有沒有在偷拍。
人特意來，也不好拒絕。
車上，洛清揚說
“一會兒到機場，我們坐一下。有點事情跟你商量！”
“哦！”樂樂心裡有些忐忑，但選擇機場談的事情，應該不會是什麼私密的事情。
“你們什麼時候去旅行？”樂樂找著話題。
“下周一，五天，回來過春節。放到元宵！”
“假真長！”
“第一季度是培訓淡季，企業都在製定生產計劃，沒空理我們。我們差不多三月才會忙起來。”
“我下學期要開始著手課題和論文，也沒空去公司了。”
樂樂順便算是告知洛清揚一聲，她要退出了。
“嗯！”
洛清揚一改往常的健談，默默開著車。
到了機場，托運好行李，洛清揚帶樂樂進了貴賓休息室。
兩杯黑咖啡。
“你可以在龍泉注冊一家公司！”
洛清揚一向直爽，快人快語。
“師資資源我來，你做好客戶開發就可以。”
樂樂愣了一下。
“這屬於卓越的分公司？還是你和我的合作？”
“合作！”洛清揚灌下一口咖啡。
“你在龍泉有人脈有資源，尤其魏無涯所在的銀行體係，本身就是條大魚。吃下來，其他的都不用做了。”
樂樂點點頭，“確實！”
又歎口氣，“我其實挺喜歡鄭總的方向。”
“鄭總那樣很累！一個人的時間是有限的，她那樣一年接不了幾個單子。
谘詢師培養比培訓師更難。
培訓師可以複製，谘詢師很難。
雖然單價高，但一個項目持續一年、兩年、三年，他們的收益現在並沒有和企業的利潤綁定。
鄭總的目標是輔導上市，綁股權，但，卓越還是廟小，好的谘詢師太少。
培訓師可以批量培訓，培訓模式可以批量複刻，培訓課程可以多地同時開展。
隻需要抓住幾個大客戶。
通信行業我已經在滲透，電力體係也在努力，如果你作為突破口，拿下銀行體係，未來……”
洛清揚精明的眼眸瞥向樂樂，撞上樂樂純淨的眸，迅速彆開。
“嗯，確實很有想象力！”樂樂思索著，點點頭。
“上半年把公司手續辦齊全了，下半年可以做做宣傳，開開公開課，不用考慮利潤。
等到你畢業，估計就能步入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