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這一切,他才去關院門,上鎖,然後拿鑰匙進客廳,隔著房門對胡氏喊:
“大太太,鑰匙我拿進來了,放在桌上哈。”
“拿進來給我,順便幫我捶捶腿。”
胡氏在裡麵輕聲喊著,把石寬嚇了一跳。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
“那我進來了。”
胡氏沒有回答。
石寬輕輕推開了門,胡氏的房門和客廳門一般都不栓,這樣早上老聾婆進來倒淨桶更方便。這大概就是晚上要在院門內加一道鎖的原因吧。
房間裡點著一盞馬燈,把整個房間照得亮堂堂的。胡氏半躺在床上,氅衣已經脫掉,隻穿著一件小衣,上麵蓋著團花被子。
石寬心跳得厲害,走到床前就不敢動了。
胡氏瞄了一眼過去,輕聲說:
“過來呀,杵在那乾嘛?”
石寬隻不過是個窮小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啊。他顫抖著“哦”了一聲,上前兩步彎下腰,把鑰匙放在一旁,雙手輕捶那大腿。
胡氏微笑,柔聲問:
“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好像是十八了。”
石寬緊張極了,這胡氏徐娘半老,長得也不難看,剛洗完澡,身上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把他緊張得說話都快帶出口水了。
胡氏輕歎了一口氣,幽聲說:
“唉!比昌兒還小。”
石寬不敢言語,小心翼翼的捶著,隨著拳頭的力道,那大腿有節奏的晃動著,甚是誘人。
安靜了一會,胡氏又問道:
“娶了老婆沒?”
石寬老實回答。
“沒有。”
胡氏掩嘴笑,挑逗道:
“咯咯……那就還是紅花咯?”
這話說得耐人尋味啊,想起七爺要他來文家打短工的目的,石寬就更加緊張了。
這大太太不就是文家女人嗎,話說得如此的挑逗,石寬卻哪裡有那個膽量。
胡氏見石寬不回答,就換了一個方式。
“捶做不舒服,你幫我揉捏吧。”
“哦!”
石寬改捶為揉,那溫熱通過掌心,陣陣傳送到大腦,他感到全身都發燙了,額頭似乎要冒汗的感覺。
胡氏閉上雙眼,靜靜享受著,也靜靜的等待著。她這是在暗示石寬呢。不過暗示到這個份上,石寬接下來會怎麼做,她也沒招了。
畢竟這種事情,強來的話很容易搞砸。她在文家本來就不受寵,要是傳出去,說不定會被休掉。
石寬呼吸混亂,胡氏的呼吸也不再平穩。兩人都不說話,房間裡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