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是你沒看上他?”
“不是,是我不配。”
“怎麼不配,是他配不上你才對。”
“唉呀!反正你不要撮合了。”
阿珠羞得臉都發燙,說完扭身就跑進了屋裡。
石寬樂了,猜測牯牛強應該是和阿珠有進展了,阿珠剛才板著臉,應該就是為了這事。
他轉身也往外走,得去問問牯牛強,看看是怎麼回事。
今晚牯牛強不要巡邏,石寬就直接去了護院隊隊員們住的地方。一些隊員們還沒睡去,在外麵廳打骨牌,卻沒看見牯牛強。
石寬直接去了睡覺的地方,見牯牛強已經鼾聲震天,夢會周公了,他使勁的捏住了牯牛強的鼻子。
憋了一會兒,牯牛強甩兩下腦袋,醒了過來。
“是你,今晚不是我夜班,彆吵我睡覺。”
“吵你個頭啊,快出來,我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石寬在牯牛強的臂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走出了屋子。這大通鋪,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汗味,他不想待在裡麵。以前他對這種味道無所謂,和慧姐完婚後,生活提高了一個檔次,對這種環境就不感到親切了。
聽說是重要的事,牯牛強也隻好扯過枕邊的衣服,搭在了肩膀上,跟著石寬走出來。
“什麼重要的事啊?非要把我弄醒了來說。”
這裡已經是拐角處,說話不會被屋裡的人聽到了,石寬也就停下腳步,壞壞的問:
“你把珠姐怎樣了?”
“沒怎麼啊。”
牯牛強有些心虛,不敢回答的太大聲。
石寬用手背在牯牛強的大腿根拍了一下,罵道:
“你還不承認,珠姐都對我說了。”
“就是……就是抱了……抱了她……”
既然是阿珠說的,那也瞞不住了,牯牛強隻得吞吞吐吐的承認。
“你小子行啊,要就沒事,一來事就是大事,快說說過程。”
任何人都是想窺探彆人隱私的,石寬也不例外。隻是他這不叫窺探,而是光明正大的讓牯牛強自己招供。
牯牛強也不隱瞞,能取得今天的成果,那還虧了石寬的幫助呢。他隻是有些難為情,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說出來。
原來,在那天晚上石寬罵他不會找事之後,他就回去冥思苦想。他這人啊,說精也得,笨也得。
好的辦法找不到,就想到了借助石寬。前幾天晚上去找了阿珠,說石寬要找阿珠有事。阿珠自然就信了,跟著他出來。
找阿珠的是他,他不能帶阿珠去找石寬啊,便帶著阿珠往文家大宅的後麵走去。每天巡邏,他知道哪裡是文家大宅的死角,沒有人走動。
去往那麼偏僻的地方,阿珠也是起了疑的,一直在問他到了沒,或者石寬在哪裡。他就是想約阿珠出來走走,讓兩人更加熟悉,增加一些感情的,隻得用各種話語搪塞。
謊言是不可能一直繼續下去的,走了蠻久仍然沒見到石寬,阿珠知道被騙了,轉身就往回走。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就過去把阿珠抱住。
阿珠打了他一巴掌,罵他是流氓。
他不還手,卻也不鬆手,依然把阿珠的屁股緊緊摟住。還又把石寬拿出來當擋箭牌,說是石寬讓他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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