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要玩女人都沒人說,彆說是玩根發簪了。”
甄氏鄙夷的說了一嘴,然後身子一晃,轉身就走了。
“等等!”
石寬看著甄氏那開衩旗袍露出的大白腿,喉結動了動,乾咽了一口口水。
甄氏看不起石寬,卻鬼使神差的又轉回身來,高傲的說:
“怎麼?你想把它送給我啊?這種做工粗糙的,我可看不上哦。”
石寬把玩著那發簪,那發簪做的還真不怎麼樣,普普通通,一頭大一頭小,大的那頭刻有隻鳳凰。他晃了一下腦袋,用下巴尖指向文賢昌的院子,挑釁的說道:
“這裡麵有許多好東西,保證你看得上,敢不敢跟我進去翻找?”
甄氏這個人隻是高傲,並不貪財。而且她也知道文賢昌離開後,家裡早就被文老爺帶人來搜了個遍,不可能還會遺漏什麼好東西。
隻是石寬那挑釁的語言,讓她很是不服,幾乎沒有過多的猶豫,就輕蔑的說道:
“我有什麼不敢?”
石寬不再說話,站起身來往兩側看了看,沒看到其他人,便推開了文賢昌的院門。
這裡和胡氏的院子有所不同,胡氏的院子不上鎖,那是因為根本不需要上,也沒人會進去。文賢昌這裡,是被陳管家拿了一把銅鎖來鎖住的。
文家大宅長工下人一百多口,不乏有一些野鴛鴦,這麼好的幽會去處,當然就是首選的。銅鎖早就被撬壞,隻是形同虛設的掛在那裡。
一進到院子,石寬就回身把門給拴上。
甄氏心裡是有些許的驚慌,卻故作淡定,問道:
“你要乾嘛?”
石寬抹了一下鼻子尖,眼珠子左右轉了轉了,輕巧的說:
“嬸,你不想嗎?”
“放肆!”
甄氏揮起手就扇了一巴掌過去,不過在半空中就已經被石寬捉住了。
石寬腰一彎,就把甄氏扛在了肩頭,朝之前文賢昌睡的房間走進。
甄氏隻是在石寬的後背捶了幾拳,並不再有什麼動作,連腳都不動一下。她不喜歡石寬,甚至是看不起。可是現在連叫喊都不想叫,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
到了房間裡,石寬把甄氏放在那光禿禿的床板上,就動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甄氏雙手撐在身後,半斜著身子,輕蔑的問:
“你就不害怕你二叔知道?”
“我害怕,你不也害怕嗎?”
石寬把那對襟單衣扔到一旁,就撲了過去。
甄氏抬起腳,抵在石寬的胸前,又問了一句:
“你是從來沒睡過像我這麼漂亮的女人吧?”
石寬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事,他沒回答,而是把那腳撥過了一邊……
甄氏沒有任何的抵抗,也不再說一句話。
兩人就像是分開了許久的夫妻,突然在一起,有些許的生疏,但不影響事情進行下去。
結束後,甄氏拿起石寬遺落在一旁的銀簪,仍然是一句話不說,離開了房間,走出院子。她都不急,甚至那腳步都還是像原來那麼優雅。
男人沒什麼了不起的,平時扛著把刀走來走去,看似挺威風的。剛才還不是像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