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間接自己承認了,他和趙清婉對沈清姝謀害的事實。
沈清姝心裡不屑,麵上卻裝作低眉順眼的:“是我的不是。”
這是皆大歡喜了,眾人看的忍不住牙疼。
四皇子周景和也是目瞪口呆,太子哥哥另眼相看的女人,果然不一般,這是何等的心胸,彆人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她是肚子裡奔騰著大海。
沈清姝表現如此寬宏大量,安王爺更覺得無顏麵對她:“姝兒,你不用委屈自己,這孽子這麼對你,我定然要狠狠的罰他。”
秦博煜剛才挨了王爺一腳,疼的現在肚子還在抽抽,忙看向沈清姝:“沈大小姐,本世子記得你的好,將來一定會好好的回報你。”
沈清姝卻是一笑,端的嬌憨婉轉、語調嬌甜:“世子爺,你說什麼呢,我們可是指腹為婚、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我為世子爺分憂,也是應該的,何須跟我這般生分呢。”
秦博煜愣住了,這話聽起來怎麼不對勁。
靠在他懷裡的趙清婉,剛才的喜色,儘數從眼睛裡褪下:“姐姐,你,你什麼意思?”
沈清姝微微一笑,拉著趙清婉的手:“妹妹,我們的姐妹緣分就是這麼深厚呢,在家是姐妹,嫁了人,也是姐妹,一輩子相親相愛,多好啊。”
多好啊?
她說!
趙清婉驚恐地瞪大眼睛,幾乎尖叫,不好,不好!
沈清姝這賤人的意思,分明是讓她做低賤的滕妾。
妾室算什麼東西?那就半個奴才,當家夫人叫你跪著,你就不能站著,叫你往東,你就不敢往西,就算生下兒女,也是任憑夫人心意擺布的下等人。
讓她永遠在沈清姝這樣的女人麵前,跪下自己的膝蓋,端茶倒水,低眉順眼,任由欺辱,她絕不同意。
趙清婉才剛剛被兩個劫匪虐待過,身體堅持到現在,已經憑著一口恨不得殺了沈清姝的心在挺著,如今,大悲大喜,大喜又大悲之下,她顫抖著身子:“沈清姝,你,你真是,好狠。”
話音未落,她閉上眼睛,已然暈了過去。
“婉兒?我的婉兒。”薑氏心痛極了,忙上前抱住趙清婉,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我可憐的女兒啊。”
為何那該死的沈清姝,就能逃脫的了劫匪的魔爪,害的她女兒替她承受了屈辱,為什麼?老天爺他怎麼這麼不長眼!嗚嗚。
丫頭紅袖和春燕也忙上前攙扶。
“哎呀,妹妹她歡喜的昏過去了呢,還有,剛才發生的那種事,真是把她給嚇壞了。”沈清姝眨巴著眼睛,心痛的幫著眾人想起趙清婉被兩個劫匪辱了清白的事。
正在心裡恨得將沈清姝大卸八塊的薑氏,一雙眼睛倏地狠狠瞪住沈清姝,恨不得現在就撕了沈清姝。
沈清姝隻是,抿嘴一笑。
眾人看著薑氏和趙清婉母女這幅悲哀哭泣的模樣,場麵這樣的可憐,可大多數的人心裡卻十分痛快,這就是自作自受啊。
繼室之女,算計原配姐姐的清白,把自己賠了進去,清譽儘毀,得了一個卑賤如泥的滕妾的名分,真是可笑。
趙清婉昏過去了,秦博煜頓時心急如焚:“來人,快請太醫!”
柳側妃急忙拉住他:“世子,還是快請趙姑娘回家去的好,王妃娘娘擔心著您,正等著您回話呢。”
王爺正在氣頭上,他可不能再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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