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醉仙閣的老鴇魅兒,居然是血竹殿的暗魅。
關於暗魅的傳聞可不少,殺人無數,溫柔刀,刀刀割人心,還曾殺了慶國的太子慶維。
暗魅壓根就不是普通女子,實力不知道比陳江高了多少倍,難怪看不上他。
孤野見暗魅如此難纏,立刻運用無鋒教的邪功,朝暗魅打了過去。
比起孤野,暗魅的武功和內力還是略輸一籌,無法抵擋孤野詭異的功法。
“去死吧。”
孤野一臉陰狠地說道,就當是為冷輕風和無鋒教報仇。
這時,言笙戴著麵具,從天而降,擋在暗魅的麵前,運用功法化解了孤野的邪功。
言笙以七成內力將孤野震開,匕首一轉,狠狠地刮向孤野的臉。
孤野大驚,連退了幾步,吐了一口血,突然感到臉上一涼,貼在臉上的人皮麵具猛地掉落在地,露出了本來麵目。
眾人看到孤野滿臉胡渣子,長相粗獷的樣子,眼底滿是震驚。
瑜皓天等人也沒有料到孤野居然真的是假丞相,那真的冷承熏去了哪裡?
冷若雲雙眸微動,心裡有些不安,父親的真麵目竟是如此?
既然父親不是瑜國的丞相,那她也不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孤野,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想殺本尊的人。”
言笙手持匕首,抬眼看向孤野,悠悠地說道。
孤野猛地看向言笙,心裡一怔,“你就是血竹殿的尊主?”
眾人心裡滿是恐慌,血竹殿的尊主居然來皇宮了,每次血竹殿的尊主去到哪裡,哪裡便是腥風血雨。
“尊主~,你來晚了,都沒有看到奴家跳的絕美舞蹈,孤野要殺了奴家,奴家怕怕,要尊主抱抱。”
暗魅轉了一下紅傘,半靠在言笙的身上,嬌滴滴地說道。
“為了幫莊婉柔和瑜予世奪位,甘願以彆人的麵具活著,這裝就是大半輩子。”
“你隻怕入戲太深,真以為自己是瑜國的丞相吧?丞相冷承熏早就死於靈州的那場刺殺,而且凶手便是你和無鋒教。”
言笙有些嫌棄地和暗魅拉開了一些距離,朝孤野淡淡地說道。
“是又如何?老子確實不是冷承熏,你為何會知道當年的事?老子明明將他們都給殺了。”
孤野見身份被揭穿,便也索性不裝了,厲聲地說道。
冷承熏、燕今瑤、冷燕安都死了,就連冷燕安身邊的丫鬟小然也死於靈州的瘟疫。
還有冷燕安的舅舅燕今霖,因為多管閒事,查當年的事,也被孤野給解決了。
而血竹殿創立到現在不過七年,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
“你自以為天衣無縫,其實漏洞百出,人在做天在看,孤野,你做的事,最終隻會報應在你的兒女身上。”
言笙抬眼看向匕首上的一滴血,冷冷地說道。
“你不是丞相冷承熏?那你是何人?為何要冒充冷承熏?到底有什麼目的?”
瑜皓天聞言,正聲地說道,難怪當年冷承熏獨自從靈州回來後,便有些性情大變。
不僅人變得有些狠厲,做事風格不一樣,還和青州燕家斷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