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言笙至少不靠她,就能達到至尊之位的三分之二,這實力杠杠的。
‘宿主,你有用,你倒是救他呀,依我看,等言笙死了,我們便好聚好散,免得相看兩相厭。’
帽帽冷笑地說道,它咋就攤上這麼一個沒用的宿主,若可以解綁,它早就換一個宿主了。
‘哼,真以為我願意看到你不成,滾吧,什麼狗屁係統,老娘不伺候了。’
敏茗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道,直接切斷了和帽帽的聯係。
彆人擁有係統都是開掛般的存在,無處不能,她的係統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就隻會坑她。
每次有事情或者有危險找係統,除了推脫就是愛莫能助,不然就是打擊。
要不是想回現代,她堂堂一個大學生,至於活得這麼窩囊,這麼低聲下氣。
狗屁係統不幫忙,敏茗也會自己想辦法救言笙的,不到最後一刻,她是不會放棄的。
靈州梔院
桌上擺放著龜殼,楠溪的手指交叉在胸前,嘴唇微微蠕動,念著咒語。
不一會兒,楠溪將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龜殼,龜殼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符號和線條。
楠溪拿起了一旁的銅錢,輕輕地拋了起來,銅錢在空中旋轉著,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當銅錢落下來,楠溪頓時有些緊張地看向銅錢的正反麵,然後又看了看龜殼上的符號。
楠溪臉色有些蒼白,卦象顯示為凶,言笙被困於幻境之中,看來言笙有危險。
言笙好似陷入幻境了,她必須提醒言笙,讓言笙趕緊蘇醒,不然會一直陷入在幻境,再也醒不來。
楠溪看著龜殼和銅錢,心裡有些擔心,她要如何提醒言笙呢?
她和言笙相隔十萬八千裡,路途遙遠,現在去越國台州,並不現實。
楠溪低頭看向自己烏黑的長發,突然想到之前她曾送給言笙一條紅色手鏈,裡麵放有她的幾縷頭發。
隻要言笙有戴那條手鏈,她便可以將自己的意識傳到言笙那邊,短暫地與言笙說幾句話。
但此法不僅會消耗大量的精神力,而且極為危險。
不是相信之人不可使用,否則有損施法者的靈魂和神智。
楠溪毫不猶豫地用匕首割下自己的幾縷發絲,又將言笙平時用過的兩件東西,一起放入一個碗裡。
然後用銅錢擺了個陣,楠溪用一旁的蠟燭點燃碗裡的東西,閉上眼睛,輕聲地念著咒語。
幻境中,言笙每天和言承、於念蘇一起生活,去各種各樣的地方遊玩。
彌補了小時候的願望,言笙在古代的記憶也逐漸模糊不清。
這天,言笙和言承、於念蘇在吃飯,突然感覺到靈魂被拉了一下。
言笙心裡一震,她已經回到了現代,也再次見到了爸爸媽媽,可她怎麼記不清古代的事了。
她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好似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人。
吃完飯後,言笙在海邊散散步,抬眼看向公路上的車輛來來往往,吹著微風,心裡有種莫名的煩躁。
言笙感受到手腕上有東西,猛地低頭看向手腕,竟有一條紅色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