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知睿道“我們說的明明是思慕的狀態,你偏偏想到鼻塞呢!哎,真的大煞風景啊!”
甄信鴻道“知睿,我說的是感染風熱,可不是鼻塞啊!”
馬知睿道“風熱,往往伴隨著鼻塞啊!那鼻涕還是黃的呢!那得疏風清熱、兼有化濕解表呢!”
甄信鴻道“你還記得幾年前的醫藥課啊!”
馬知睿道“就算我當時沒好好聽課,如今自己也要記得這風寒與風熱的區彆啊!畢竟,我們可是準備著參與遊學呢!萬一途中感染個小病,也得吃對藥,是吧?”
甄信鴻道“知睿,你不是說了你爹……”
馬知睿道“我爹同意了。”
甄信鴻道“真的麼?”
馬知睿道“還有假的麼?我早就寫好那份申請書,還寄到我們書院呢!現在,我就等著回音呢!”
甄信鴻道“知睿,你……這般……哎,還真的是’不飛則已,一飛衝天‘啊!我本打算過年後再提交申請書呢!你竟然比我動作還快啊!”
馬知睿道“你有所不知啊!我擔心我爹臨時反悔,所以,我儘快將這事兒定了下來,那我也安心啊!”
甄信鴻道“好吧!既然你早已提交那份申請書,那我也不能落後嘛!今晚,我回去就寫好這份申請書啊!”
馬知睿道“你不用預留時間來起草稿麼?”
甄信鴻道“不就是申請書麼?多簡單的事兒啊!隻要寫明姓名,籍貫,書院,還有遊學的理由,字句清晰,就好了啊!還用得著起草稿麼?做事嘛,最好是一鼓作氣啊!瞻前顧後的乾嘛呢?你說,是不是?”
馬知睿道“你說得對!但你忙著兼職啊!你去寄信,得請假嘛!”
甄信鴻道“這是小事呢!隻是寄信,哪用得著請假啊?”
馬知睿道“你兼職的地方附近有個郵遞信件的小店麼?”
甄信鴻道“不是,我就是在鎮上驛館做幫工,也就是兼職啊!不過是寄信,簡直是舉手之勞呢!”
馬知睿道“你在驛館做兼職啊?”
甄信鴻道“是啊!隻是幫工,就是在驛館裡打雜,雖是枯燥些,但我覺得很充實啊!知睿,你知道麼?有時,從北域來的遊學之人時常給我介紹途中的風土人情呢!”
馬知睿道“真好啊!”
甄信鴻道“當我去應聘當幫工的時候,我就想,如果你也來了,共同做事,也是樂事啊!可你呢,早就在你表哥開的酒樓幫忙呢!”
馬知睿道“我在我表哥家的酒樓幫忙,不過是跑腿嘛!”
甄信鴻道“有工錢麼?”
馬知睿道“有啊,就是與其他夥計一樣的工錢,就是沒年終獎,因為我不是簽了契約的夥計嘛!”
甄信鴻道“我在驛館當幫工,這工錢嘛,是按日來算,隻是月底結算嘛!說真的,這工錢還真的不如在酒樓當跑堂的呢!”
馬知睿道“可我更願意在驛館做事,哪怕是打雜的。信鴻,那驛館還有空缺麼?”
甄信鴻道“嗯……有兩個空缺吧!可都是打雜的啊!”
馬知睿道“好,我回家就與我表哥說清楚呢!”
甄信鴻道“打雜不是閒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