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蘿皺了皺眉,楚驍河仍舊是戴著麵具,隻不過不是平時戴的那一個,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九王爺的華麗,看起來,也是要隱瞞身份。
楚驍河淡淡的點頭,也不回頭,隻屈指點了點桌麵:“過來。”
王掌櫃立即退了出去,關上門。
宋青蘿撇撇嘴,徑直走了過去,當著他的麵把麵紗摘下了,楚驍河盯著她看了片刻,笑道:“你倒是厲害,能看得出那人下了毒。”
“本來是看不出的,就他在邊上亂叫,我不咬著他,咬誰?”
宋青蘿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小小的抿了口。
楚驍河來了興致:“怎麼,你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胡說的?”
“也不算吧,但是就是想詐他一下而已,沒想到他自己招了。”宋青蘿無奈的搖頭,“那盆溫水裡我加了東西,誰碰著,身上有傷口的地方都會變黑,他右手有個小小的傷口,用東西包紮著,自然就是右手會黑了。”
楚驍河沉默的想了想:“為何沒有人瞧見你放了東西進水裡?連我都不曾瞧見?”
也就是說,整件事都在楚驍河目睹之下。
宋青蘿笑了:“九王爺,我能說我的手速早就快的連你都看不見了,你不信麼?”
楚驍河眯了眯眼,從麵具之下透露出來的視線越發帶上了濃厚的興趣,片刻,他也輕笑出聲:“看來,本王為自己尋了一個好的解藥。”
這話讓宋青蘿的小臉不自覺的就紅了幾分,也惱了幾分。
楚驍河起身,單手攬住她的腰身把她帶著站起來,宋青蘿心裡一緊:“楚驍河!你做什麼!青天白日的,你要敢胡來,我毒不死你的!”
“嘖嘖。”楚驍河伸手捏了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你毒死本王,是想給本王陪葬不成,正巧本王也不曾娶妻,你陪葬的話本王可以給你個正妻九王妃的位置,你還賺了。”
刷。
宋青蘿的臉頓時黑的跟鍋底似的。
楚驍河笑了一會兒,這才正色道:“不鬨了,今日.本王是來帶你去給本王診治一位病人的,你的黑玉續骨膏可要開始煉製了。”
不自覺的心裡一緊,宋青蘿看向他:“那個崔鶯鶯如何了?”
“死了。”
楚驍河輕描淡寫的道。
宋青蘿禁不住覺得有些懊惱,若是崔鶯鶯沒死,她還有機會問問當日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宋陵容,隻是人都死了,這條線索也算是斷了,要徹底揪住宋陵容的尾巴,估計還得費點心思了。
“走。”
楚驍河將她的麵紗拿了回來給她戴上,攬著她的腰從窗口翻了出去,直接落在下方的一批棗紅色的汗血寶馬之上。
“駕!”
楚驍河帶著宋青蘿從東邊的城門出了城,在城外的綠柳山莊停下。
“九爺!”
護衛們紛紛上前行禮。
楚驍河抬了抬手,翻身下馬,正要伸手扶宋青蘿下來,就有人飛快的衝過來跪下:“九爺!快去勸勸納蘭姑娘吧!她又要尋死了啊!”
“該死!”
楚驍河鬆開宋青蘿的手,轉身幾步便躍起,腳尖點在屋頂上,如飛鷹一般躍進了山莊裡,一眾人也急急的跟上,隻剩宋青蘿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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