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就當著周夫子的麵兒,我們就來一場比試好了,就鬥畫如何?”
納蘭雪鳶胸有成竹的挑釁道。
鬥畫?
宋青蘿冷冷的勾了勾唇,所謂的鬥畫,就是兩個人同時在一幅畫卷上作畫,畫的是同一處的景致,限時是一炷香,時間到,兩個人再調換位置,分彆為對方剛才畫的那幅畫添上自己的東西,最後連成一幅完整的畫卷。
若是要論畫技高低,這麼一看絕對是一目了然了,隻是一般鬥畫都是大師級彆的才跟如此了,現在納蘭雪鳶提出鬥畫,要麼是對自己的畫技很有信心,要麼就是看不起宋青蘿,覺得她連接下挑戰的勇氣都沒有。
可惜了,宋青蘿還真不怕。
隻是,鬨,就得鬨大了!臉麼,反正也不是她丟!
見宋青蘿沒有吭聲,納蘭雪鳶顯得越發的得意,以為她害怕了,正要再說話,宋青蘿慢悠悠的道:“既然要比試鬥畫,那就選好日子,在城中白鶴樓擺擂台,讓整個大周的人都能來評論一番,如何,敢嗎?”
話落,眾人一片嘩然。
納蘭雪鳶臉色一白,大周城的白鶴樓就是專門給人擺擂台的地方,你可以設置比武招親也可以設置各種比試,反正一年到頭白鶴樓都是人滿為患的,即使不來白鶴樓,隻要在白鶴樓比試了,基本上不用一日,全城的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
納蘭雪鳶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有人不由得道:“到白鶴樓擺擂台,可是要彩頭下賭注的,就鬥個畫,拿什麼來做賭注啊?”
宋青蘿微微一笑,把主動權讓給顯然很緊張的納蘭雪鳶:“你覺得呢?”
實在是看不慣宋青蘿這一副還沒比試就贏定了的模樣,她想都沒想就抬了頭下巴道:“你不怕丟臉,那我有什麼好怕的,那就五日後在白鶴樓鬥畫!若是你輸了,你當眾跪下給我磕頭,從白鶴樓一直磕頭到萃文堂門前!”
嘶!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紛紛用一種同情的眼光看向宋青蘿。
蘇雪心忍不住道:“納蘭雪鳶,你太過分了,不過就是個鬥畫,你卻要人如此下跪磕頭,你這是誠心在侮辱人!”
納蘭雪鳶冷笑了聲,道:“若是覺得輸不起,那便不要扯謊說要去白鶴樓擺擂台,既然都要去白鶴樓了,這便是公開的了,整個大周的百姓都會來看,若沒有一些好的賭注,有什麼好看的?不過麼,要是後悔不敢了,現在求饒也是來得及的。”
“你!”
蘇雪心氣的還要理論,卻被仍舊一臉悠然的宋青蘿拉住了,她迎上納蘭雪鳶的目光,清冷的道:“那若是你輸了,又該如何?”
仿佛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納蘭雪鳶冷哼了聲:“我輸?這怎麼可能!”
宋青蘿也不以為然,隻道:“沒什麼不可能的,你且回答我,若是你輸了,又該如何,不然可就當是不敢了?”
“笑話!我納蘭雪鳶怎麼可能輸!若是我輸了,任憑你處置!絕無二話!”
納蘭雪鳶發誓絕對要將宋青蘿踩在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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