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二爺,怎麼會是你!”
看清楚來人,我也吃了一驚,趕緊走了過去。
祝澤是祝葉青的二叔,可是自從祝葉青遇刺,他利欲熏心,想要掌控整個祝家,結果祝葉青沒有死,他雖然沒有被趕出祝家,但是在祝家也沒了實權。
說回來,祝澤和我的過節不小。
自從祝葉青回來之後,他就徹底的沒了權勢,從當年的祝家二爺,變成了一個沒人搭理的閒人。
這段時間我幾乎都快要把他給忘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再次看到他。
“祝二爺,你這是乾什麼?”我趕緊走到前麵,把他給扶了起來。
我望向祝澤,半年多沒見,此時的祝澤早就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
整個人看上去消瘦了很多,而且也蒼老了許多,哪裡還是當初那個頤指氣使的祝家二爺,簡直跟街邊的普通老頭沒有什麼區彆。
雖然我和他有過舊怨,不過畢竟已經過去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祝葉青的二叔,所以對於他我心裡並沒有什麼仇恨。
頂多是不相往來就可以了。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現在居然會跪在我的麵前。
“陳長安,以前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我向你認錯,求你原諒我,出手救救祝家吧!”
祝澤說著又要跪下,我趕緊伸手攔住了他。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說清楚。”我對他說道。
“祝家要完了,祝家的資產已經被常伯給侵吞乾淨了,現在連祝家的祖宅也保不住了,今天劉文瀚帶人來,說是老宅子要做欠款抵押,已經不屬於祝家了,讓我們明天就搬出去,這是想要斷我祝家的根啊!”
祝澤說著,眼裡已經泛起了淚花。
“原來是這麼回事?”聽到祝澤的話,我皺了一下眉頭。
祝葉青出事,她名下的財產和產業常伯一定不會放過,這一點我早就料到了,隻是沒有想到他做的這麼絕,居然連祝家的老宅都不放過。
劉文瀚在杭城也算是能排的上號的一個人物,不過他最貼切的身份就是常伯手下的一條狗。
他去找祝家麻煩,一定是常伯授意的。
我看著祝澤,心思電轉。
祝葉青已經死了,她的產業也全都屬於了常伯,按理說常伯不會再去找祝家麻煩了。
畢竟這事有些太缺德了。
可是今天劉文瀚帶人去了祝家,事情不會這麼巧的。
上午我剛剛打了劉青,下午就有人去找祝家的麻煩,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想到這我頓時就明白了,這是常伯在敲打我。
他是在告訴我,沒有人能夠讓他不聲不響的吃虧。
我打斷了劉青的腿,連帶著把他們那一夥人全都趕出了酒店,等於是拔了常伯留在酒店的根基。
關鍵是這事做的常伯又說不出什麼,畢竟我這個董事長可是他親自任命的。
所以這事等於是常伯吃了一個啞巴虧。
但是這個老狐狸哪裡會暗暗的咽下這口氣,所以他是在借用祝家來敲打我。
他是在告訴我,不要再去算計他,要不然我會很麻煩。
他很清楚我和祝葉青的關係,祝葉青雖然死了,但是畢竟對我有恩,如果祝家人找到我,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葉青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她出了事,有人要動祝家,可以來找,他說你會救祝家的。”祝澤拉著我的手激動的說道。
聽到祝葉青的名字,我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