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昌學望著我手裡的槍,此時的她臉色一片灰白,豆大的汗水在臉上滑落,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絕望,還有強烈的對於生的渴望。
我就這麼拿著槍,對準他,並沒有著急開槍。
並不是我心軟,想讓他在多一點時間體驗一下活著的樂趣。
恰恰相反,現在多活一秒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而我就是要讓他經受這種對於死亡恐懼的折磨。
當然了,我不是什麼變態,喜歡玩折磨人那一套把戲。
我看過劉青海的那些證據,證據裡麵有明昌學的犯罪紀律,我知道,他殺人前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讓彆人感受到恐懼,在他們精神崩潰的時候再殺掉。
所以,現在我隻是讓他經受一下自己最喜歡的事情。
“感覺怎麼樣?”我笑著對明昌學說道。
此時的明昌學跪都快要跪不住了,如果不是兩隻手撐著,他就會像一攤爛泥一樣的癱軟在地上。
“求求你求你彆殺我。”他發出最後的求饒,就像是一隻被猛獸狩獵到的獵物,發出的微弱呼救。
“你殺了那麼多人,你覺得我能饒過你嗎?”我淡淡的說道。
“饒了我,我把我所有的資產都轉給你,隻要你能饒了我,我的錢都會是你的。”他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而此時他的兒子和女兒都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沒有人敢開口替他求饒。
“饒了你,那是不可能的,我千辛萬苦的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殺你,既然我已經來了,所以你不可能再活著。”我對他笑了一下。
聽出我語氣中的堅決,此時的明昌學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他再也支撐不住,雙臂一軟,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他的身體因為恐懼不停的顫抖著,身下的地板出現一灘水漬,那是他被嚇尿了。
“原來你也是個膽小鬼啊。”我冷笑一聲。
明昌學殺了不知道多少人,在折磨和殺害彆人的時候,他如同一個真正的惡魔,但是當死亡降臨到他頭上的時候,他又變成了一個徹底軟蛋。
我的耐心已經耗儘了,明昌學也體會到了真正的恐懼。
那麼接下來,就是對他的處決。
我壓低槍口,瞄準了他的腦袋,然後扣動扳機,點射打出兩發子彈。
兩發子彈都打在明昌學的腦袋上,讓他的腦袋直接爆掉了半個。
明昌學倒在地上的身子猛地抽搐了兩下,就再也沒有了半點動靜。
而此時,我的目光又望向了明昌學的女兒和兒子。
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我開槍打死,兩人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此時我的目光望過去,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跪了下來。
“饒了我們吧,求你饒了我們吧!”兩人臉上鼻涕眼淚都出來了,不停地跪在地上看,不停的磕頭求饒。
我一手拿著槍,一手拿著雪茄站了起來,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彆看他們現在鼻涕眼淚的哭的可憐,可是我知道,他們都是真正的劊子手,尤其是明昌學的女兒,更是個心狠手辣的女變態。
不知道多少人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抬起槍,朝著兩人各開了兩槍,但是並沒有打死他們,而是打斷了他們的腿。
任憑兩人在地上打滾嚎叫,我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重新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
我不喜歡殺人,明昌學既然已經死了,他們注定逃不出去,最後隻能落到軍方的手裡。
到最後他們會被押送回大夏,接受審判。
以他們犯下的罪行,最後必死無疑。
所以留著他們是有用的,至少能夠讓他們的罪行徹底的曝光於大眾麵前。
而現在,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該想一想接下來要怎麼辦。
葉元霸雖然留在下麵,但是他畢竟是一個人。
此時園區裡的明昌學的手下已經全部放棄了抵抗,軍方已經進入園區。
葉元霸一個人,不可能抵擋得住緬軍。
我們該怎麼出去呢?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劉青海打來的。
我拿起電話接通,裡麵傳來劉青海的聲音。
“喂,小安子啊,明昌學那家夥解決了嗎?”
小安子是劉青海這貨給我取的外號,雖然我抗議過這個聽著有些像太監的外號,可是那家夥依舊每天掛在嘴邊,讓我很多次都有撕爛他那張臭嘴的衝動。
“已經死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我該怎麼出去,你想想辦法。”我對劉青海說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單槍匹馬的衝進去救你出來吧,再說了,就算我衝進去,我一個人還能對付得了那些緬軍?”劉青海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