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躺在地上的這段時間,除了一身大褲衩子沒有人要,現在的他被扒得個精光。
“張耀陽,你個狗.日的,竟然敢這般對我,我要你通通給我吐出來!”
劉天水眯著眼睛,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很顯然,他已經把自己的淒慘遭遇,算到了張耀陽的頭上。
其怒氣衝冠地回到家中,換了一身舊衣裳後,就徑直往村中的一戶人家行去。
大晚上的有人出來走動,這村子裡麵依然安靜得要死,顯然和趙家村一樣,沒有人養得起狗。
看來,十裡八鄉的大多是這個現狀,很多人家其實都正處在青黃不接的狀態,就靠著一些田邊地頭的野菜,勉強維持生活。
劉天水和那人,關在屋子裡麵,籌謀了半夜,也沒有人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隻知道,自那以後,沙溪村的幾個街溜子,突然就不見了。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又乾了些什麼。
但是,也因為這些街溜子的消失,讓村子裡麵的治安好了一大截,讓這些村民過了好些天的舒爽日子。
卻說張耀陽在青陽鎮一直待到中午時分,這才和陳二狗帶著二十多顆子彈回到趙家村。
隻是沒有想到,在他們家的門口,竟然傳來一股驚天惡臭。
不知是什麼人乾的,竟然潑了很多肮臟的糞水,把一個院子大門口,弄得烏黑臟臭不已。
“可惡,這是誰乾的?青天白日的在這裡惡心人!”
“有種給我站出來,你個沒卵蛋的龜兒子,咋這麼缺德呢!”
……
劉惠芳氣得在門口罵街,然而除了惹來一群村民看熱鬨,並沒有啥用。
張耀陽一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自然也是氣得不行。
他站在門口處,不動聲色地把在場看熱鬨的人巡視了一遍,很快就把目光放到幾個陌生的年輕人身上。
這幾個人,此時麵露微笑,幸災樂禍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張耀陽眸光微轉,就已經從金手指的提示下,得出結論,他們並不是趙家村的人,而是從沙溪村來的。
這些人和他們張家本無冤無仇,此時突然不辭辛苦地趕來看熱鬨,顯然是有所圖謀。
他昨夜才把劉天水得罪,沒有想到,現在就遭到了報複,隻稍微聯想一下就能知道,幕後真凶是何人。
看來,他還是太過仁慈了,這才讓劉天水這個壞種,還有力氣逞凶肆虐。
“媽,彆罵了,冤有頭債有主,我已經知道是誰乾的了,你放心,我現在就去解決麻煩。”
張耀陽讓陳二狗把家人照顧好,至於他,則避開那些村民的視線,悄無聲息地走到幾個街溜子的身後。
“看來,你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很得意啊!”
張耀陽的話突然間響起,嚇了這幾人一大跳。
“嗬……你說的什麼鬼話,我們哥幾個聽不懂。”
“走了走了,這個村子連個像樣的美人都有不起,無趣至極。”
幾人若無其事地勾肩搭背,就要繞過張耀陽,離開趙家村。
顯然,他們並沒有將張耀陽當做一回事,畢竟,他們人多,還各個都不是好惹的,普通人見到他們,都得退避三舍的那種。
哪裡想到,張耀陽就像一塊鐵板,狠狠讓他們栽了個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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