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問你做了什麼?”
丁雲鬆此刻才坐在李月妮麵前,拿起旁邊的紙和筆,對李月妮說道:“現在是你說我記,還是你自己寫?”
李月妮突然覺得丁雲鬆深不可測,感覺壓力重重,臉色一再變化,最後看向丁雲鬆試探問道:“你是在恐嚇我,故意嚇唬我?”
嗬!
丁雲鬆輕笑,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根頭發,在李月妮的麵前輕輕晃動兩下,“要不要我把這根頭發與你的頭發去做個鑒定,看是否相同?”
鄭海洋目光在丁雲鬆手中頭發與李月妮的頭發上注視了一眼,看出兩個頭發是一模一樣,尤其是栗色,非常明顯。
李月妮望著丁雲鬆,已經更加慌亂,甚至嘴唇都在顫抖。
“你們在車上應該玩得很瘋狂吧?”
丁雲鬆注視李月妮,冷笑詢問。
李月妮腦袋嗡的一聲,就像是被重錘擊打過一般,已經要傻眼了。
丁雲鬆才又將頭發拎起來,晃動兩下,“結果不小心把這根頭發落在了袁凱的車上,又不小心被我給看到,所以我就知道了。”
“我隻是坐過他的車,又沒有做什麼?”
李月妮看向丁雲鬆故意冷哼哼的狡辯。
“是啊!我們發現的晚了,無法對你的身體進行檢查,有沒有遺留物也發現不了。”丁雲鬆一直很淡定。
李月妮心中慌得一批,可很快就更加堅定的說道:“我本來就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有沒有什麼關係不要緊,人家袁凱自己老婆什麼樣,自己都不在意。”
丁雲鬆說話間,故意注視李月妮,發現李月妮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對李媛媛的鄙夷。
捕捉到這抹變化的丁雲鬆,也就更加開心,臉上笑容也更加濃烈,“我知道李媛媛是何東風情婦,你們兩個同為何東風情婦!”
李月妮聽到丁雲鬆調侃的強調,已經慌亂得不知所措,就像是自己所有問題都被人發現了一樣。
丁雲鬆看到李月妮已經開始沒底,就看向李月妮,笑著對李月妮說道:“我勸你還是把該說的都說了吧,不要浪費時間,主動交代,還能減輕罪名。”
他甚至還在桌子上敲擊了三下說道:“你是比不上袁凱和李媛媛的,尤其是李媛媛。”
“為什麼?”女人的攀比,讓李月妮本能就問了出來,很快臉上就露出後悔。
丁雲鬆就像是沒看出來,繼續說道:“李媛媛失去了何東風這個靠山,還有更大的靠山,而你已經要進來等著吃牢飯了。”
李月妮被深深的刺激了,內心湧起了濃烈的不甘,“李媛媛又陪誰上床了?”
丁雲鬆心中大喜,李月妮要開口了,就故意微笑不說。
李月妮看到丁雲鬆沉默,心中更加憋屈,同樣是女人,同樣放得下,同樣都可以去接受做情婦,憑什麼自己就要進來,而李媛媛還要在外麵瀟灑?
丁雲鬆看到李月妮已經要崩盤,才說道:“李媛媛現在攀上了更大關係,可能會讓李媛媛過得更好,袁凱都心甘情願的接受這個綠帽子,你說關係簡單嗎?夫唱夫隨都能夠接受。”
李月妮臉色劇烈變化數次。
“反倒是你!”丁雲鬆搖頭,仿佛都替李月妮感覺到惋惜。
“你彆說了。”李月妮終於忍受不住的大聲呼喊,打斷丁雲鬆。
丁雲鬆依舊是笑著對李月妮說道:“我說或者是不說,該發生的一切,都會發生。”
李月妮粉拳緊緊地握緊,放在桌子上,甚至指甲嵌入肉裡都不知道疼痛,顯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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