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浩臉上已經瞬間都是驚喜,甚至還對父親豎起大拇指說道:“爸,你這招簡直太高明了。”
“丁雲鬆如果去調查,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了,而且調查的嚴了,更是會得罪自己部門的人,恐怕會讓眾人對他印象不好。”陳宇鵬忍不住得意笑出聲,“我很好奇,如果成為了一個光杆司令,他能做出什麼事呢?”
“光杆司令?”陳天浩笑著重複,眼底都是陰險之色,仿佛看到丁雲鬆把自己部門的人全部得罪光了。
“我也是想通過這件事,讓他們紀委內部不合,看他這個紀檢組組長如何能當好?”陳宇鵬說到這裡,更是洋洋自得,還故意對陳天浩說道:“以後記住了,與人過招,不要用一些不痛不癢的小招數,那樣隻會讓彆人覺得你很陰險。”
陳天浩對於父親的這個教導,表現得倒是很謙虛。
陳宇鵬繼續說道:“你抓緊去把這件事落實了,我等你消息。”
陳天浩用力點頭,已經轉身快速離開,想辦法去查清這些賬目。
如今,齊亮把矛頭對準了陳宇鵬父子。
陳宇鵬父子則是把矛頭對準了紀檢組內部,想讓紀檢組內部不合。
雙方都開始了一場新的博弈,而博弈的焦點就在丁雲鬆這裡,丁雲鬆反而成了掌控全局的人。
丁雲鬆並不知道這些,一心忙著工作和破局的他,最後忙到很晚,都沒有離開,睡在了辦公室裡。
第二天早上剛剛上班。
丁雲鬆找到老乾部處處長曹泰和的電話就打過去。
曹泰和看到丁雲鬆打來電話,臉上表情變化幾下,他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接聽?
猶豫半天之後,並沒有接聽丁雲鬆電話,隻是假裝沒有接到。
丁雲鬆是用座機撥打的電話,沒有被接聽,臉上表情多少有些疑惑,就沒再撥打,以為曹泰和會主動回撥過來。
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回撥電話,丁雲鬆就意識到自己想錯了,對方根本就沒有想要給自己回電話。
丁雲鬆於是又第二次撥打曹泰和的電話。
曹泰和看到丁雲鬆再次撥打電話,這次已經不好再不接聽,接通電話,笑著說道:“丁組長,我剛剛沒在辦公室,回來看到您的電話,正要回撥過去。”
丁雲鬆雖然不知真假,但臉上的表情倒是很自然,笑著問道:“曹處長現在有事嗎?能不能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真對不起丁組長,我現在已經申請車要出去看望老乾部,馬上就要出發。”
丁雲鬆倒是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讓曹泰和來,曹泰和竟然不來。
“好的曹處長,注意安全。”丁雲鬆說完就把座機電話掛斷,聲音故意大一些,想通過這種方法變相提醒曹泰和此刻放下電話,臉上卻都是疑惑不解,眼中還充滿了詫異。
越想越是想不通,越想也越著急,想到丁雲鬆的做事風格,心中沒底,於是就急匆匆的離開辦公室,趕往醫院去看望生病的曹德海。
曹德海昨天昏迷被救醒後,還是被送去了醫院。
曹德海還有一個身份,他就是曹泰和的父親。
如今,曹泰和去看望曹德海,既是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公差,又能夠照顧自己父親。
原本是要照顧父親,可現在更是盼著見到父親,讓父親幫助自己想辦法研究如何應對丁雲鬆?
丁雲鬆的一個電話,就讓他已經開始忐忑不安,心中不寧了。
丁雲鬆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就要成為薑太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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