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說是丁雲鬆的孩子,很顯然自己叔叔未必相信。
不過心中倒是也挺高興,越是這樣,自己就可以和丁雲鬆關係變得越真實。
於是就看向丁雲鬆,假裝傲嬌的說道:“你去吧,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
丁雲鬆輕鬆不少,感激的對霍詩媚笑道:“你到時候可就是及時雨,我是需要你的。”
霍詩媚白了丁雲鬆一眼,“反正你需要我的時候,我都沒有好事。”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她還真就是有些委屈,尤其是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如今也不知道林青媚有沒有告訴丁雲鬆。
丁雲鬆倒是不知道,他已經快速轉身走了出去。
霍詩媚要從床上下來,已經做好了準備。
丁雲鬆很快就來到了王涵的病房。
進來的時候,王涵正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房頂,眼神空洞,似乎充滿了傷感和憤怒。
看到丁雲鬆進來,立即瞪圓雙眼,“丁雲鬆,你來乾什麼?”
丁雲鬆則是裝作很淡定,在她病房內看了一圈,最後落在輸液的瓶子上問道:“你怎麼樣了?”
“關你什麼事?”
王涵越說還越憤怒,臉上的憎恨之意更加濃烈。
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之前麵對席大疆時的那種賢惠,儼然就像是個對丁雲鬆充滿仇恨,恨不得殺死丁雲鬆的人。
丁雲鬆就像是不明白她的憎恨,依舊是很平靜的注視著她。
王涵被丁雲鬆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惱怒了,“你在看什麼?到底有什麼事?”
“我想知道你還有多少秘密沒有告訴我們?”
“我沒有秘密。”
說到這裡的時候,顯得非常惱火,情緒有些失控般的喊道:“都怪你,要不然我就可以開啟嶄新的生活,再也不用麵對曾經的痛苦。”
“就像是故意把我的傷口撕開,讓我鮮血淋漓。”
“丁雲鬆,你真不是人,太壞了,我恨死你了。”
丁雲鬆聽著王涵的怒罵,依舊是很平靜的問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對席大疆依舊是那麼深愛,情有獨鐘?”
“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我隻是好奇詢問。”丁雲鬆臉上表情也微微嚴肅的說道:“你也可以當做我是在調查。”
“調查?”王涵冷笑,對丁雲鬆嗤之以鼻的說道:“你能不能要點兒臉?你現在都已經被人停職了,你已經不是新峰集團的紀檢組組長,你憑什麼調查我?”
越說越憤怒的王涵,甚至還坐起來對丁雲鬆說道:“你要是再敢調查我,我就去舉報你。”
丁雲鬆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王涵躺在這裡,消息竟然如此靈通,也就更加好奇這個女人,心思湧動的對王涵說道:“看來你的幫凶不少?”
幫凶?
這個詞用的很不雅,不過卻讓王涵臉色瞬間劇烈變化兩下,似乎有些糾結猶豫。
丁雲鬆看到機會,繼續對王涵說道:“還有誰在幫助你,我建議你還是說出來好了。”
王涵已經很快就調整過來,冷笑對丁雲鬆說道:“你就是在冤枉我。”
“我冤枉你?”
“你就是在冤枉我,我有什麼幫凶,我隻是聽人說了而已。”
“聽誰說的?”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
“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王涵似乎為了轉移話題,故意對丁雲鬆刺激道:“現在林青媚死了,你也被停職了,你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不要在我這裡狐假虎威了。”
丁雲鬆看到王涵開始找平衡,心中反倒是很高興,卻裝作很嚴肅的說道:“王涵,我希望你能夠如實告訴我,否則這些問題隻能讓我更加好奇,繼續調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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