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鐘仁被丁雲鬆嗬斥得目瞪口呆。
不僅僅是他,就連旁邊跟來的黃國斌等人也都是無比詫異。
黃國斌很快就心中充滿狂喜,故意陰沉臉對丁雲鬆說道:“丁縣長,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對喬部長說話呢?”
“黃書記難道沒聽到我剛剛說什麼嗎?”丁雲鬆絲毫不留情,麵對黃國斌又強調道:“我就是讓喬鐘仁閉嘴。”
“丁雲鬆,你,你……”
喬鐘仁再次聽到讓自己閉嘴,氣得臉色鐵青,說話都不連貫。
丁雲鬆卻是無比傲慢,充滿鄙視的說道:“這裡唯一沒有說話資格的就是你。”
“丁雲鬆,我會把你的情況向市委組織部和市領導彙報的。”喬鐘仁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光了,就憤怒的吼道。
“你隨便彙報好了。”
丁雲鬆毫無畏懼,冷哼著說道:“一個在官場上就知道照顧自己侄子的人,更是縱容自己侄子連個小商小販都欺負的人,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當領導?說什麼話?自己難道不汗顏嗎?”
“丁雲鬆,你說什麼呢?”喬誌華忍不住憤怒大吼。
“我就是在說你叔叔,也是在說你。”丁雲鬆目光變得極其嚴肅冰冷,“你作為市委組織部的工作人員,上次和張顯赫做出霸淩小商小販的事情,如今竟然還在市委組織部,有你們這樣的人在,怎麼可能會用好乾部?”
“你這是在人身攻擊。”
喬誌華憤怒的吼道。
“丁雲鬆,你現在還買凶殺人,憑什麼在這裡指責我和喬誌華?”張顯赫當著局長的麵,也害怕局長生氣,就連忙對丁雲鬆開始嗬斥大吼。
“我是不是買凶殺人,自然會調查清楚,你和喬誌華欺負小商小販是不是真的?”丁雲鬆看向何洪波說道:“張顯赫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從基層調到市局,我真懷疑你們市公安局領導眼睛瞎了?”
何洪波被丁雲鬆當麵嗬斥,臉也是有些掛不住,張顯赫之所以調過去,是有一定的後台關係,他也無法阻止。
如今,丁雲鬆的這番話既像是在啪啪打臉,又是說的非常真實,這讓何洪波臉上表情非常尷尬。
丁雲鬆繼續說道:“關於丁美珊舉報我,你們來調查,帶著喬誌華和張顯赫這樣的垃圾來,是在羞辱我呢?還是讓我在懷疑你們這個調查組的用意呢?”
“丁美珊當時報警,我是負責記錄的人,所以帶我來。”張顯赫連忙辯解。
嗬!
丁雲鬆對張顯赫嗤笑說道:“你是不是看到丁美珊的漂亮,連調查記錄都沒有仔細?”
“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
丁雲鬆冷笑一聲說道:“你們把記錄拿來。”
“你沒有資格看。”
丁雲鬆看向反對的張顯赫冷笑說道:“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的算,而是你們局長說的算。”
丁雲鬆看向何洪波說道:“何局長,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可以百分百告訴你,我是被冤枉的,你若是想查清事情真相,我希望你也能夠尊重我。”
何洪波感受到丁雲鬆的正義凜然,看到丁雲鬆對喬鐘仁的不懈嘲諷,他內心也很震驚丁雲鬆的膽量。
就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並沒有立即表態,仿佛陷入沉思。
丁雲鬆看到何洪波不說話,就轉頭看向旁邊的王永平說道:“黃書記,我也在紀委工作過,我也曾經是紀委的一把利劍。”
王永平不知道丁雲鬆要說什麼,就點點頭說道:“丁縣長在濱海市紀委工作的成績,我們聽聞過,非常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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