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自知自己太過敏感。
不想再扯下去了。
“這事就翻篇了吧,是我的錯,不過這事太巧了,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麵去想。”
“翻不了。”莫東把吻了吻她的額頭,“把向雲的東西退了吧,不退這事就翻不了篇。”
“我說了我會找機會的……”
莫東手摸了她的腰,“退個東西還找機會?誰不知道他家的地址?實在不行,叫個快遞員送過去,郵費我出……”
“那麼貴重的東西,快遞過去也不安全吧?”
“你也知道貴重?既然貴重,為什麼還要收?”莫東語氣又有點冷,“你知道它的價格嗎?夠你三四個月的工資了。”
路清一驚,“這麼貴?”
“你以為?這東西不止是純金,還因為它做工複雜,這是純手工打造的,沒有彆有用心的人是不可能送這東西的。”
莫東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路清逮住了他話裡的漏洞。
“那……那你……送這東西給我,用的什麼心?”
莫東嘴唇一勾,手往她xiong一伸,“我安的什麼心,你不明白麼?”
路清後悔得要命。
她也在給自己鋪陷阱。
她原以為,會從他嘴裡能炸出一些她想聽的話。
但最後,等來的,隻有他身體的回應。
他露了他的肩,是剛剛路清氣極後咬他的印記。
雖然因為隔了衣服僅有一些些紅,但也足夠證明了路清剛剛的力度。
路清故意用被子遮住不願意看。
但莫東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你不是喜歡咬我麼,那就咬個夠……”
真是變態。
不過路清後來真的這樣做了。
就像剛剛她問他的那句,他到底是她路清什麼人,方方麵麵都要管她。
雖然那話的確有點重。
但這可能真是路清的心裡話。
有些東西,可以不答應,但並不代表不想要。
他如果向她要正式的關係,她答不答應是一回事,他說不說,又是一回事。
但她一次都沒聽過。
他的態度,一直都是,他給不了她什麼。
路清一想到這裡就覺得她不能白睡他,她總要給他留點什麼。
於是在她快要飛起的時候,她叫了一聲莫東,而後又一次狠狠的朝他咬去。
他一聲未吭,隻是更加賣力。
平息後,路清看著那牙印露出了笑。
那牙印已經出了血,那就代表,可以留下疤了。
也許他偶爾不經意的看到時,還真會記起,曾經有個叫路清的女人,和他在一起過。
臘月二十八。
莫東送路清到車站。
在路清走之前,他果然讓路清把那枚金虎送去給了向雲。
隻是叫的不是快遞,而是明風的一個司機。
整得路清給向雲打電話,一個勁兒的道歉。
不過聽向雲的聲音,狀態似乎並沒有多好。
“什麼時候回老家?”他吸了吸鼻子。
“明天,向總,你感冒了?”
“嗯,那……祝你一路順風。”
“好,也希望向總身體健康,馬上過年了,提前祝向總新年快樂。”
“謝謝。”
向雲和路清客氣起來,倒讓路清不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