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華友被逼到了牆角。
莫東一動也沒動。
就那樣蹲在他麵前。
“莫先生,求求你了,看在清清的麵子上,看在清清媽媽的麵子上,放了一馬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莫東沒搭理他的求饒。
多對於他來說,這種求饒隻會讓他更看不起洪華友。
他從旁邊翻了一些繩子和一卷膠帶。
明明這裡麵很久沒來過人,但繩子和膠帶卻這麼容易就能找到。
洪華友都懷疑這些繩子和膠帶是為他準備的。
洪華友抓住莫東的手臂,“莫先生,求求你放過我,求你了……”
而後,趁莫東理繩子的時候,撒腿就往在門跑去。
莫東蹲在地上,繼續理繩子。
繩子打了結,要費點時間。
洪華友跑到門前,用力拉了把手,門卻紋絲不動。
他不死心,用腳使勁向鐵門踹去。
“我艸……”他嘴裡一邊罵著,腳依然不停的踹著門,“開門啊!來人呐!”
他聲音都在發抖,明顯感到恐慌。
而現在,門怎麼也打不開,更讓他害怕。
莫東把繩子理順了後,才站起來,朝洪華友走去。
洪華友大聲叫,“救命啊,救命……”
見莫東越逼越近,他一邊喊一邊大叫。
但這幾乎是徒勞。
莫東的大長腿幾步並作一步,一下子就朝他撲去,而後手肘一下子就抵住他的胸腔。
“叫了也沒用。”倉庫此時開了一盞白熾燈,燈光有些白,莫東臉上早已沒有了笑,全是冷漠的冰,“這大門隻能刷臉,你要出去,應該走消防通道。”
莫東指了指另一邊的門。
“不過那邊也被我關死了。”
“我以後再也……”
洪華友還想再解釋什麼,莫東的話冷如刀,“晚了。”
而後他用力把洪華友往剛剛理繩子的方向拖。
又麻利的反手扣住他雙手。
任憑洪華友如何求饒,莫東隻顧綁他的手。
對於莫東來說,洪華友的掙紮毫無阻力。
洪華友手腳被綁,最後,嘴被莫東用膠帶纏住。
他動彈不得。
嘴裡剛剛的呼喊聲變成了嚶嚶嚶的蚊子音。
莫東把他拎起來,甩到角落裡。
拍了拍身上的灰。
“好好睡一覺,天亮前會有人來接你。”
洪華友掙紮著,嘴裡似乎在問,什麼人來接他,會帶他去哪裡。
莫東沒答,指了指天花板,“上麵裝有攝像頭,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到,你要想多活兩天,就老實點兒。”
莫東走到大門口,伸手,關了燈。
倉庫陷入了黑暗。
相對於折磨來說,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他怎麼可能輕易讓他死。
路清下了車,一直在明風大門口等。
之所以沒去倉庫門口,是因為她不想太明顯的讓人知道那邊的動靜。
她又不是傻子。
不能助莫東一臂之力,那也不應該做他的豬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