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為我做這些。”
“我們是夫妻，你謝我，是不是太見外了？”路清好奇，“這東西，真有用嗎？”
“我們安插在他們那邊人得到的其他證據，現在又有了它作為關鍵證據，已經足夠讓平利垮掉了。”
路清喜極而泣，她接受他的謝謝。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她隻是為他做了這一件能夠幫助他的事。
路清其實也是誤打誤撞。
以莫東和老孟的資源，要找到這個孔唐，其實很容易。
但正是因為他們找的頂級資源，才忽略了這個野路子。
路清第二天跟著莫東回了海市。
臨離開廣時，她還是去醫院看了老孟。
燕楠脫去了旗袍，穿著普通的好打理的半身裙，也沒化妝，在老孟的病床前守著。
見到路清，她衝路清一笑，但臉上的憂愁卻沒能衝走。
老孟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可能是燕楠照顧得好，麵色看起來還不錯。
她給路清搬了個椅子，對莫東說，“剛剛老孟醒了一會兒，想著你忙，沒來及通知你。”
“醫生怎麼說？”
“醫生問了他幾句話，說他恢複得還行，不過就醒了一會兒，這不又睡著了。”
莫東輕呼了口氣，“這是個好事，我和路清一會兒得回海市，這邊就多虧你照顧了。”
“放心吧，這邊有我，你們儘管去處理事。”頓了頓，燕楠又問，“海市那邊又有什麼情況了麼？”
莫東看著老孟，小聲的淡淡回她，“路清找了人，找到一些核心證據。”
“真的？”燕楠兩眼放光，“那太好了，路清，你也太厲害了。”
路清低頭笑，“我也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燕楠，老孟身邊要不是有你，莫東更忙不過來了。”
“不說這些，老孟對我怎麼樣我心裡清楚得很，要不是老孟，我現在淪落成什麼樣也不知道，去海市，什麼時候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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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
莫東回答，“燕楠，這邊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
“知道，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海市的明風工人很少，但好在還有一些訂單吊著。
至少，現在明風沒有完全死。
也就是，還有再活的可能。
莫東直接把證據交給律師處理。
接下來的，就是等待了。
路清住在家，和莫東形影不離，他去上班，她也跟著去。
而且莫東也不避嫌，每次都要牽著她手進他辦公室。
公司裡人的眼光讓路清想鑽地洞。
但沒有用，彆人很快就習慣叫她老板娘。
在海市十來天了，白天如膠似漆，晚上又情投意合，水乳交融，路清有時都覺得這實在有點過了。
但莫東喜歡這種感覺。
他就是抽個煙，都隔著陽台門深情款款看著路清。
“我覺得還是把老太太接回來吧，她一個人在那邊，怪孤獨的，現在情況好像挺穩定的。”房間開著空調，但因為剛剛和莫東的運動，路清頭發裡還滲著汗。
莫東站在陽台上，麵朝路清，身上掛著一條浴巾，手裡捏著煙，“接。”
又說，“我昨天跟她打了電話，老白說這段時間一直在帶她出去走走，她說還有些地方沒走，要回來，也得走完了才能回來。”
“那她是找到樂趣了？她比我適應能力強，我是待不慣。”
莫東直勾勾看著路清，“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是太想我，所以才不適應？”
“你太高看自己了吧。”路清嘴硬，下床走過去，從他指尖拿走了煙，滅在旁邊的煙灰缸，“少抽些，我這個月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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