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陽光明媚,萬裡無雲!
在一處小山丘,山影之下,有三人。
其中一人身穿一襲白衣,手執一把佩劍,正在朝著一處虛空施展劍法。
隻見隨著劍法施展,數道淩冽的劍意在空中凝聚而成,直朝一處巨石刺去。
“嘭!”
刹那間,巨石便化成了齏粉,散落四周。
“好劍法!秦師弟,這三年進步神速,看來半年後的內門大比,進入前五肯定沒有問題了。”
坐在一旁大石頭上,身穿一襲藍色道袍,腰間掛著酒葫蘆的男子,在一旁喝彩道。
“嘿嘿,再過幾個月,我晉升築基期,趙師兄這麼指導我,我肯定比秦師兄進展還要快!”
在一旁,另一個打扮有點放蕩不羈的青年打趣道。
“哈哈,那是!柳師弟煉藥師奇才,修煉這劍法肯定不在話下。倒是我愚鈍,費心趙師兄這幾年來悉心指導。”
那一襲白衣之人,收完劍走來,朝著那位趙師兄恭敬的一鞠。
細看,這白衣男子正是晉升內門弟子的秦易!
原來三年前,外門大比過後,他們排名前十的弟子得到了掌門葉師伯的接見,之後秦易便被穀師叔選中,帶回了藥淩峰。
這位穀師叔對他寄以厚望,給他挑選了一位劍法高超的趙師兄指導他修行,希望他能闖入三年後內門弟子大比前十。
因為上一回藥淩峰沒有弟子進入前十,這一次一定要進入前十,不然藥淩峰分配到的門內利益就會減少一成。
而秦易眼前這位男子正是那趙師兄!
“哈哈,行了,你倆人不用互相吹捧了,半年之後都給我殺入前十,那我對穀師叔也好交代。”
這位趙師兄朝秦易擺了擺手,笑聲道。
“交代什麼?我師父不也是沒有把你的傷治好嗎?你又不欠他什麼。”青年喃喃道。
“小柳,你這話說的不對,讓你師父聽到你幫外人說話,不扒了你一層皮。”
“趙師兄怎麼算外人?而且我說的是事實啊!若趙師兄上一次大比沒有受傷,前三不是手到擒來,奪冠也說不定。”
秦易收起了佩劍,坐在他們身旁,聽著他們對話。
這幾年和趙師兄接觸,他知道一些這位師兄的過往。
這位趙師兄是上一屆外門大比的冠軍,也是首席大弟子。
他對縹緲劍訣的理解超出常人,還沒進入內門,便被一位神秘的內門長老收為記名弟子,一時風光無限好。
穀長老花了不少功夫,才從其他人手中把他招入了藥淩峰。
本想希望他在內門大比中大放光彩,可惜在上屆大比前一年,他被兩個修仙家族之事涉及,和比他高一個大境界的人發生了打鬥,最終導致身體筋脈全廢,隻空剩一身修為。
至此,藥淩峰上一屆大比,一敗塗地,而他的經脈傷勢至今沒有修複,令人惋惜。
在趙師兄一旁的那位青年叫柳墨初,擅長煉製丹藥,是穀師叔的親傳弟子,修為是半步築基。
不過,其中最讓秦易感到神奇的是,眼前這位趙師兄竟是那位趙靈兒師妹的親哥哥,而這位柳初墨更是那位柳泉之的堂弟。
秦易初次知道的時候還是一臉茫然。
不過,柳泉之和這位柳初墨師弟的關係一般,而這位趙師兄和那位趙靈兒還是比較親近,他都見過趙靈兒師妹來過藥淩峰數回。
“柳師弟,說說你跑過來乾什麼,平日不是呆在丹爐室裡麵嗎?”趙師兄問道。
柳初墨聽了這話,臉色變得神神秘秘的。
“嘿嘿,這次過來不就是為了請兩位首席帶我下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