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怎麼，你是親自來折磨我了嗎？”
顧彌扯出來一個虛弱的笑容，眼眶發黑，眼珠子裡全是紅血絲，看起來憔悴無比。
他其實一直在等慕雲歌過來，但是他等了好久好久，都隻有那些臉上掛著冷漠表情的外國人。
他們下手可一點都不留情，仿佛是要把顧彌給打死在這裡才罷休。
顧彌自認為自己平時已經夠殘忍了，直到遇到了這群人才知道自己那些隻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
他頂多就是肉體上折磨，這群人精神折磨更加恐怖，讓他怎麼都沒辦法放鬆半刻，現在頭痛欲裂。
不過還好慕雲歌來了，顧彌心情也好了幾分，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子全是拜慕雲歌所賜，但是顧彌還是不忍心怪慕雲歌。
畢竟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輸了就要接受懲罰，他沒什麼不服的。
“是啊，我說了你對江林做的那些我都會一一討回來的，我怎麼可能忘記？”
她上下打量了幾下顧彌，似乎是不太滿意他現在還有力氣說話，轉身叫了手下進來。
“你們有沒有按照我的的吩咐辦事？”
手下一愣，立馬點頭拿出執勤記錄，他們都是輪流去折磨的，每個人都有記錄在冊。
“我們每隔一個小時就會進去一次，如果昏迷了就會用冰水潑醒，再用鞭子抽一頓。
都是按照之前培訓的那種方法進行的，力道應該也不存在什麼問題。”
他老老實實回答慕雲歌的問題，雖然有些不安是不是有人沒做好，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他不可能直接問出來的。
“是嗎，那為什麼顧彌還有力氣和我搭話，這不就是你們辦事不力嗎？”
慕雲歌蹙眉，
“我原本的吩咐是，等我過來我需要看到他沒有半點力氣說話和反抗，現在他還這麼精神，你們就沒什麼解釋的嗎？”
她對待自己親自培養的部下一向是這樣的態度，大家都習以為常，而且這本來就是規矩。
“抱歉慕總，是我們的問題，我們願意接受懲罰。”
他們老老實實承認了錯誤，沒有什麼可以狡辯的必要，畢竟本來就是他們做的不到位這個顧彌才會還有力氣，要是他們下手再重一些就不會存在這種狀況。
“算了，你們畢竟也做得少，我這次就不罰你們了。”
“而且估計是我吩咐必須留一條命你們才收著力氣吧。”
慕雲歌也不想為難大家，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既然顧彌還有力氣和慕雲歌有說有笑，那就繼續折磨一會兒。
直到他沒有力氣，失去所有的力氣和手段，慕雲歌才有心情和他繼續說話。
“慕總，那我們現在就繼續。”
慕雲歌點點頭，轉身出了房間，隻剩顧彌一個人看著麵前一堆神色不善的外國壯漢。
“你們……”
他咽了一口唾沫，剛剛慕雲歌和這群人說的他可是都聽到了，那個瘋女人居然要折磨得他沒有半點力氣才有興致過來？
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