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這樣吧,我們兩個女人能夠有什麼辦法,先照顧好自己的安危吧……”
黃茹歎了一口氣,搖搖頭沒有說什麼了。
……
“哈——”
江林朝著玻璃哈了一口氣,抬手畫了一個並不圓潤的愛心,透過抹開的水霧看向了玻璃另一邊的慕雲歌,眼底滿是深情。
“雲歌你看!”
他邀功似的咧開了一個笑容,示意慕雲歌看她畫的愛心。
後者正在拖地呢,頭上戴著一個厚手套,扭頭看了過來愣了一下,臉上笑容怎麼都壓不下去。
怎麼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
“好看。”
她笑著回應了一句,想了想放下了拖把,把手套給摘下來放在了一旁也走了過來。
“哈——”
她哈了一口氣,水霧立馬彌漫在玻璃上,遮住了江林的麵容,隻剩下一個模糊的輪廓。
她也畫了一個愛心,想了想又把周圍的水霧一點一點擦開,江林的麵孔逐漸清晰起來。
“雲歌。”
江林齜著大牙樂,一把拉開了玻璃門,抬手摟住了慕雲歌。
“你畫的比我的好看多了,還是你厲害!”
他把腦袋埋在慕雲歌的脖頸間蹭啊蹭,搞得慕雲歌忍不住瑟縮了幾下,一把推開了他的腦袋。
“你的頭發太紮人了,好癢。”
江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好吧確實有一點紮人,他隻能老老實實站直了。
“爸爸媽媽是幼稚鬼,糖糖都看到了!”
門口,一個穿著小恐龍睡衣的,被寬大帽子遮住了腦袋的小身影蹦了出來,抬著手指著江林和慕雲歌,語氣裡都是發現了自家爸媽秘密的得意。
“你們都這麼大了,還和糖糖豆豆一樣在玻璃上哈氣!
特彆是爸爸,上次還說我們幼稚,現在被我抓到現成的了吧!”
糖糖一副小正義化身的樣子站在門口指控,江林啞然失笑。
沒想到上次隨口一說居然被糖糖給記了這麼久,現在還拿來說他了,膽子肥了啊!
“行啊你,知道用爸爸的話來反擊爸爸了,但是你彆忘了,誰才是爸爸啊!”
話音未落,江林已經衝了過去一把摟住了糖糖,把自己冰涼的手往糖糖脖子上摸去,糖糖立馬被凍得吱哇亂叫起來。
“爸爸耍賴!!!”
江林這也太不講武德了,仗著極其大搞偷襲,慕雲歌都有些沒眼看了。
“桀桀桀!我這不是讓你知道一下人心的險惡嗎,而且是你先來挑釁我的哦!”
彈簧扭來扭去也沒辦法甩開江林的這隻冰手,到後麵實在沒力氣了索性擺爛了,任由江林凍自己。
“算了,不和你玩了。”
糖糖頓時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縮在江林的懷裡不願意動彈,勢必是要把他壓死一樣。
可惜糖糖不夠重,這點重量江林一隻手都能夠抱起來,半天都不吃力。
“好了,彆折騰孩子了,等下孩子感冒了你就老實了,到時候心疼的人也是你。”
慕雲歌無奈搖搖頭,怎麼江林越來越皮了,和孩子都能鬥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