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韋良結束工作從監獄出來,手機裡一條未讀消息,看完之後勾唇笑著,撥打了置頂第一位的電話過去。
“喂,靜兒,聽說你找我?”
“我沒什麼事,今天路過你的心理醫院想進去看看你,但是前台的接待人員說你很久都沒去了。”
“嗯,我換工作了。”
“換工作?你又回去警局做心理顧問了嗎?”
聽到這話徐韋良直接認證了自己的猜測,都不用等到之後了,於是故意開口“你怎麼知道我以前在警局工作過?”
“呃我我夢到的!”
“真的?還夢到了什麼要不要說出來,我來幫你判斷一下真假。”
“那倒也不必,記不住了”
“是嗎?”
低低的笑聲通過話筒傳到冷羽靜這邊,這種胡說八道被人抓包的感覺挺尷尬的。
尤其對方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他還不拆穿。
感覺像逗小孩玩一樣。
“咳咳,那個,你現在在哪工作呢?還是從事心理相關的嗎?”
“嗯,做心理疏導,隻是臨時換個工作,過一段時間就回去了。”
冷羽靜沒有多問具體細節,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就掛了電話。
女子監獄中,一間牢房宿舍內,兩個氣勢洶洶的女人正扯著冷羽安的頭發。
“小賤人,最近你比剛來的時候還囂張,好幾天不收拾你是不是忘了這裡誰做主了?”
冷羽安按住頭皮減緩疼痛感,另一隻手去掐抓著自己的手。
“你們放手!”
“放手?你還挺會做夢!”
冷羽安根本就不是這兩個女人的對手,肚子上被打了一拳又一拳,見她要哭,兩個女人迅速抓著毛巾塞進她的嘴裡用力按住,不讓她吐出來。
冷羽安被迫大張著嘴,聽到了腮幫子兩側的掛鉤打開的聲音。
“唔唔唔!!!”
兩個女人身後,劉玲花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花姐,交給我們就行,這賤人長得跟狐狸精似得,一看就不是好人。”
“嘁,這裡的哪有好人。”
“哈哈哈哈,花姐說對。”
“唔唔唔!!!”
冷羽安死死的盯著劉玲花,這個人就是這個宿舍的組長,每個進來的新人都會被她壓迫,有一些聽話識趣的會跟著她一起欺負彆人,不聽話的會被教訓,落下的拳頭從來都不會在明顯的地方,即使被查出來青紫也會被說成是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她們每次欺負人都是選在獄警剛巡邏結束,還會把嘴堵上,不讓那個人發出聲音。
一係列的流程相當的熟練。
現在扯著冷羽安胳膊的兩個人分彆叫張明明和於垚,她們剛進來的時候也被劉玲花教訓過,後來為了不再受苦,變成了教訓人的那個人。
而且出手比之前的人更狠。
劉玲花沒再管那邊的情況,轉頭問身邊的另一個叫張招娣的女人“聽說咱們監獄來了個新的谘詢師?”
“是啊花姐,咱們宿舍目前就12見過。”
冷羽安一直不服劉玲花的霸權,因此宿舍中的其他人都不敢叫冷羽安的名字,隻用她的床鋪號代替。
“哦?小張你倆先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