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歎了口氣，“行吧，又要去摸一下老虎的胡須。”
李思思拍了拍她的肩膀，“顧教授果然大氣，八千多的賬單，他眼睛眨都不眨就付了，可惜我沒什麼福氣、摸老虎的胡須。”
白清妍睨了她一眼，“把這個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李思思笑道“我身弱，承受不起這麼大的福氣，嘿嘿。”
王玥好奇道“教授的工資這麼高的嗎？花錢都不眨眼的。”
陳瑩斯弄好代駕的事，才湊過來道“你想太多了，顧教授家裡本來就有錢，而且他現在的含金量，一般教授可不了。
正如他剛才所說的，如果企業請他去給員工講課，出場費肯定不便宜，但是他接不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是。”王玥點點頭。
陳瑩斯不知想到什麼，好看的眉毛微微凝著。
白清妍忍不住問道“你在想什麼？”
陳瑩斯歎了口氣，“飯錢要給顧教授啊，這頓飯不是簡單的幾百塊錢，是將近一萬元啊。”
李思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誰讓你非要來這麼貴的店麵吃東西？”
“要不是來這兒，你有機會和顧教授同桌吃飯？”陳瑩斯揮開李思思的手，笑著道。
李思思點頭她，“好像是這個理兒。”
白清妍聳了聳肩，“沒事，到時候我一起還給他吧，反正已經欠了他一萬多的學費，也不差這八千了。”
陳瑩斯眼神微亮，“清妍，你想辦法弄到顧教授的銀行賬號，我到時候轉給他。”
白清妍無奈道“我也想，李管家都不肯把她顧教授的銀行賬號給我，說不符合規矩，他讓我自己問顧教授拿。”
陳瑩斯泄氣，“他們家的規矩真多。”
四人在說話間來到會所門口。
代駕把陳瑩斯的車開到她們幾人麵前，她們正準備上車，代駕打開車門跑了過來。
男人焦急道“小姐姐，不好意思，我不能給你們代駕了。”
陳瑩斯錯愕，“為什麼？”
“我的老婆來電話，說家裡的小孩身體不舒服，急需去醫院一趟。”
陳瑩斯無奈道“那好吧，我再叫其他代駕。”
一輛黑色suv在她們麵前緩緩停下，車窗降了下來，男人精致的側臉露了出來，“你們怎麼還在這兒？”
“代駕有些事，不能接單。”白清妍答道，“顧教授您怎麼又回來了？”
男人淡聲道“漏了東西忘拿，所以又回來了，要不讓代駕送你們回去，我的朋友在這兒，我讓他送我回去就好。”
白清妍忙道“不用，我們會找到其他代駕的，瑩斯對吧？”
陳瑩斯麵露難色，“清妍，不知道怎麼地，沒人接單。”
王玥和李思思紛紛道
“是啊，係統好像出問題了。”
“我的軟件也叫不到車。”
白清妍“……”
城市的夜色像是京劇老生的唱腔，鑼鼓喇叭聲起承轉合，明明滅滅，韻調斑斕。
顧蕭楠走下車，他的高個子身材瞬間吸引不少行人的注意力。
“代駕司機幫你們開回去，我朋友在已經過來了。”
他的眼珠烏黑，水水潤潤的，宛如一片波瀾不驚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