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一個瘦竹竿指著小乞丐說道“就是啊,小乞丐,你看見他偷東西了嗎。”
“是啊,一個乞丐的話豈能相信。”又有一人附和道。
此時,從人群之中,走出一個黑臉男人,中等身材,朝著岑子酒微微一笑,“我說這位公子,你們之間可能就是個誤會。
這位朋友也許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你一下,恰巧這個乞丐喊抓賊,你便產生了誤會。”
小偷也是借坡下驢,哀嚎著道“哎呦,我不就是碰了你一下,你至於弄斷我的手嗎,哎呦…疼死我嘍。”
“你就是小偷,我看見你把手伸向這位爺兒的腰間。”乞丐的語氣異常堅定。
黑臉一聽,呲著大黃牙,“小乞丐,你肯定是眼花了,四九城如此安定,哪有什麼賊啊。”
“就是,小乞丐,你不要亂說,小心惹禍上身。”瘦竹竿比劃了一下拳頭。
與此同時,人群中,有兩個人慢慢向小乞丐那邊遊走。
小乞丐搖著頭,依然堅定道“我沒有眼花,我看的清楚。”
小偷一聽,張口就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踏馬…哎呦!疼…鬆手…哎呦…”
“那好,我鬆手。”岑子酒抓著小偷的手臂,用力一甩,小偷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之中,小偷精準地砸到了黑臉的麵門,黑臉一歪脖子,兩人一起摔倒在地。
原本要圍住小乞丐的兩人,立馬從人群中跑出,把兩人扶起,無視小偷的哀嚎,趕緊給黑臉按人中。
嗯的一聲,黑臉緩緩睜開眼睛,看清自己在哪裡之後,他也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見一旁的小偷還在哀嚎,黑臉隻是哼了一聲,小偷立馬閉上嘴,雖然青筋暴起,但他一點聲也不敢出。
“這位公子,你過了吧。”黑臉的臉色很不好看,之前是亞洲黑,現在是非洲黑。
岑子酒抱著膀子,嘿嘿一笑,“不打算演戲了,這就對了。
你們隻是一群賊,不是演員,裝什麼高級啊!一群上不得台麵的老鼠而已。”
從古至今,小偷就不單獨行動,俠盜除外,所以,岑子酒非常清楚,說話這幾個人,就是與小偷是一夥的。
黑臉一聽,臉色立馬變成煤炭黑,咬著後槽牙,“小子,這裡天橋,是八爺的地盤,你不想活了吧。”
圍觀的百姓一聽“八爺”二字,很多人都變了臉色,紛紛離去,深怕惹麻煩上身。
小乞丐卻麵色如常,依然站在原地沒動。
岑子酒壓根不知道什麼八爺,即便知道,他也不在乎。
見岑子酒沒說話,以為他怕了,黑臉哈哈大笑,“小子,過來給本大爺磕三個響頭,爺一…”
啪的一聲,甚是清脆,同時還有兩顆大黃牙飛了出來。
黑臉懵了,他的同夥也懵了,他們真沒想到,都抬出八爺的名頭,岑子酒還敢動手。
黑臉摸了摸腫了的左臉,甚疼。
抬頭看著麵前的岑子酒,他眼冒凶光道“你踏馬…”
啪的又一聲,依舊清脆,依舊飛了兩顆黃牙。
“啊!我要你屎!”
啪,啪兩聲,黑臉變成了黑豬頭。
岑子酒非常滿地地拍了拍手,他敢保證,即便這人的親媽,也認不出來,這是她的親兒子。
瘦竹竿反應過來,大喝一聲,“都踏馬看什麼呢,還不給我上,為老大報仇啊。”
其餘幾人一聽,大叫著掄起拳頭,向岑子酒打來。
而瘦竹竿則慢慢向後退去。
岑子酒伸出右手,對著衝到自己身前的人,就是一個大巴掌,在對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一巴掌。
就這樣,不到半分鐘,岑子酒用一頓巴掌,把這群小偷扇倒在地,當然也包括那個瘦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