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有關嗎?”
“老三,你這就不對了,咱們可是一家人,說來聽聽,有何不可嗎?”岑子津有點大義凜然的感覺。
岑子酒撓了撓額頭,朝岑子津玩味一笑,“老二,我聽說,父親給你說了一門親事,而你這?你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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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井明美聞言,立馬把目光轉移到岑子津身上,焦急道“子津君,這是真的嗎?”
“明美,你彆他胡說,我發過誓的,隻娶你一人,你還記得吧。”岑子津趕緊解釋道。
聽岑子津這麼說,鬆井明美似乎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圓圓的臉上閃出兩團紅雲,羞澀地低下頭,“我相信你的,子津君。”
岑子津鬆了一口氣,然後轉頭怒視著岑子酒,“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子津啊,你們三個剛才說什麼呢。”岑棚一臉迷茫,因為他不知道三人說了什麼。
其實,不隻他不知道,在座的除了說話三人,其餘人都發懵。
因為三人的對話,全程是瀛島語。
不然的話,漢語屬於二把刀的鬆井明美,豈會在岑子酒話音一落,便質問岑子津呢。
“爹,老三他…”岑子津稍作停頓,便沒好氣對岑棚說道“爹,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呀。
要不是你給我找了一個親事,老三能拿這話,挑撥我與明美的關係嗎。
哎呀,明天,你趕緊去把這門婚事退了吧。”
岑棚額頭上,突然出現一個井字,他甚是不滿。
自己好不容易給他找了一門好婚事,可這小子,被這瀛島娘們迷了心智,真是氣煞老夫也。
見岑棚要發火,孫惠敏輕輕地拽了拽他,同時暗自納悶,他這段時間,怎麼總控製不住情緒呢。
經孫惠敏的變相提醒,岑棚把火氣壓了下來,畢竟這是接風宴,家庭和睦嘛。
把這對父子的反應,看在眼中的岑子酒,唇邊勾起笑容,不過怎麼看這笑容,都有點像不懷好意。
岑子津伸出筷子要夾菜,忽然動作停滯,又猛地轉頭,看著岑子酒的目光充滿疑惑,“老三,你什麼時候學會瀛島語的?”
一句驚醒夢中人,其他人也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盯著岑子酒。
“會瀛島語很奇怪嗎。”
“怎麼不奇怪,你又沒留學,你怎麼可能會瀛島語呢!”岑子津的手,還保存夾菜的動作。
“誰規定不留學,就不能會瀛島語,是你嗎?”岑子酒淡淡一笑。
見岑子酒那無所謂的表情,岑子津非常不高興,他剛要開口訓斥,忽然眼珠轉了轉,無聲笑了笑,“老三呀,不要以為你會瀛島語就了不起,英語你會嗎?”
除了岑子酒與鬆井明美,其餘傻傻地看著岑子津,因為這句話,他是用英語說的。
岑子津的嘴角剛上揚一半,岑子酒淡淡說道“你這英語跟學誰的,發音不準不說,語法還錯了幾個,你呀,再回去好好學學吧。”
這句話,岑子酒也用英語說的。
鬆井明美眼睛一亮,因為岑子酒的發音太標準了,你要是不看人,還以為是洋人說的呢。
而岑子津臉色有點鐵青,因為從小到大,自己雖然好玩,但學習那也是頗有天賦,不然他也不會出國留學。
可是,岑子酒的英語居然比他好,這是他忍受不了的。
你不是會英語嗎,我就不信了,你還會彆的語言。
於是,岑子酒用他蹩足的法、德、俄語,與岑子酒各說一句話。
結果呢,就是岑子酒一一對的上,這讓岑子津非常受傷,捂著胸口,大口喘著粗氣。
而懵逼中的岑家人,直到此時,才回過神來,見岑子津捂著心口,以為他犯病了呢,紛紛表以關心。
岑棚呢,立馬跑到他身前,緊張地詢問一二三。
當岑棚想訓斥岑子酒之時,被那冷漠的眼神看的,又把話憋了回去。
很快,岑子津恢複如初,他本來就沒病,隻是心胸狹窄而已。
看著表情從容的岑子酒,岑子津很是不服,又用自己剛接觸的希臘語,磕磕巴巴地說了一句。
結果好懸沒讓他噴血,自己的話音一落,岑子酒也用希臘語接上,而且無比流暢。
這讓自視為天才的岑子津,再也繃不住,他大聲質問“岑子酒,你怎麼可能會這麼多國的語言呢?你又沒出過國,怎麼可能呢?”
岑子酒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不屑毫不掩飾,“你太高看你自己,也太小瞧自己的國家了。
我這些語言,都是在京師大學堂,從一個老人家哪裡學來的。
可惜呀,前段日子,他老人家便離開了四九城。
我才學會六種語言,而他老人家,可是會九國語言呢。”
擦了擦嘴,在岑子津那難以置信的眼神之中,岑子酒起身拍了拍其肩膀,“岑子津,你吃喝玩樂與我無關,但不要想著貶低我,來抬高你自己,那樣我會不高興的。
我不高興,我自己能做出什麼,我自己都不清楚。
你要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岑子江,子彈在耳邊擦過是什麼感覺。
最後,給你一句忠告沒事彆惹我!”
撂下這句話,岑子酒無視其他人的目光,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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