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她收斂點、收斂點,她收斂個屁呢?她那算盤珠子隔著光屏都快崩我臉上了!”
什麼叫“閒著也是閒著,大師也不光顧她,想忙都忙不起來啊!”
她在陰陽怪氣,倒哪門子酸水呢?
還“一個人過可真難,要是她也能有隊伍就好了!”
“你們隊伍還缺人嗎?”
這跟覥著臉說要加入人家隊伍有啥區彆?
最後還來了句“要是你在,那我願意和你一起進步,你願意幫我嗎?”。
媽呀,顏夕寧都感覺要瘋了,槽多無口。
她那是打聽消息嗎?
是,她是在打聽消息,可根本與他們無關,隻是想要打聽怎麼變強,怎麼從謝歡歡那竊取重要信息。
楊薛梅的每句話幾乎都踩在了顏夕寧的雷點上,要是她是謝歡歡,她都想罵死她了!
“啊啊啊!!煩死了,一天天的!”
一堆子糟心事堆在一起,顏夕寧有些崩潰地大喊一聲。
謝南笙從未見過這樣的顏夕寧,很是心疼,連忙拍著顏夕寧的肩膀,開口安慰她。
“彆生氣了,寧寧,咱們跟她說,讓她立馬改過來!如果她不聽話,咱們就斷了給她的物資!”
顏夕寧被拉著坐下,胸腔內湧出無數怒火,根本消不下去。
“你看看她怎麼說話,按她那樣還去打聽個屁,不就是想借著機會跳到陸寒聲他們那條船上?”
“裝什麼裝呢,還小女孩?”
謝南笙知道顏夕寧在氣頭上,順著她的話說了好一會兒,顏夕寧才平複下來怒火,重新恢複了先前的平靜。
“你再去打聽一下,看楊薛梅是不是還跟著順哥?”
謝南笙“好。”
顏夕寧在一旁坐著,等著謝南笙的消息。
兩分鐘後,謝南笙將光屏調整了下,回複顏夕寧。
“在呢,這幾天基本上都在順哥的木筏上待著,不然就那每天一次的七彩泡泡圈都應付不下來。”
“這樣啊?”
聽了這話,顏夕寧表情更加不屑。
“我還當她多厲害呢,一個隻會依靠彆人的廢物,用自己的身體換取物資的垃圾,哪怕到了這個時候還貪圖享樂的玩意,還敢在我麵前耍這些小心思,真當我們拿她沒辦法嗎?”
“那咱們現在就和順哥說一聲?”
謝南笙無所謂,誰惹了寧寧不痛快,他就跟誰不對付。
“等下再說,先讓她高興一會兒吧!”
顏夕寧語氣淡淡,卻代替謝南笙給楊薛梅發了消息。
【謝南笙我再警告你一次,以我們這邊的情報為主,少說廢話!包括你那些小心思,收一收,否則……】
後麵的省略號威脅味十足,楊薛梅卻絲毫沒有感覺,她不屑地吹了吹指甲,上麵是她特意從交易地攤上換來的新指甲油。
才剛上的大紅色指甲油,還未風乾。
少女身上套著一件寬大的男士帽衫,長度堪堪遮住大腿,冷颼颼地抱著毯子倚靠在躺椅上,露出了部分皮膚上,隱隱約約能看到些許紅痕。
“裝什麼裝呢?就那麼點物資還想收買我,真是想屁吃呢?”
要不是因為那件事,她根本不可能答應合作。
畢竟就一份退燒藥而已,就把自己賣了?
這樣的事,要真當真了,豈不是傻子?
等著吧,等她成功攀上陸寒聲他們的隊伍,到時候這裡的一切統統都可以拜拜,包括謝南笙和他們之間的合作,也包括……順哥。
一個讓她又恨又愛的人。
正想著呢,一道粗糲的聲音忽然傳過來。
“進來!”
楊薛梅身子一頓,有些畏懼地抓了抓毯子,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趕在了男人發火前進了屋子。
“順哥~”
剛一進去,楊薛梅臉上就掛上了甜甜的笑容,甜膩膩地喊了一聲。
床榻上的男子露著一身微微發福的皮肉,表情溫和,沒說話,隻是朝著楊薛梅招了招手。
楊薛梅的笑容一頓,她有些悲戚地挪開了毯子,當著男人的麵趴在地上,爬了過去。
順哥很滿意楊薛梅聽話的舉動,等人湊近了,才一把將人猛地拉過去,率先對著女子的胸口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
“啊!”
雖然早已經承受過許多次,但每次楊薛梅都難以忍受,褪去了最開始的那層朦朧好感後,男子的這種行為隻會讓她覺得,他正在啃食她的血肉一般。
哪怕隔著一層衣物,他唇齒間傳來的那種力道依舊存在感極強。
“叫什麼?”
等順哥鬆了口後,楊薛梅已經白著臉頰,頭上冒汗了。
“我錯了,我錯了!”
聽到順哥的這一聲問,楊薛梅完全不敢反駁,條件反射般地跪在床上道歉。
“行了,起來說話。”
順哥發話後,楊薛梅才順從地抬起了身子,乖巧地倚靠在了順哥懷裡。
“聽說……你這幾天都在給謝南笙做事?”
平靜的一句話,卻讓楊薛梅整個身子都冷了下去。
他、謝南笙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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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會和順哥認識的?
順哥又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啊,那個啊……”
楊薛梅死死攥著手指,讓自己能夠保持足夠的冷靜。
“是他主動找上來的,說是要拿物資交換。”
“我不是想著我每天都白吃白喝的嘛,你那麼辛苦,我也想為你做點事嘛!”
楊薛梅強迫臉上掛上笑容,嬌嬌俏俏地撒嬌,最後還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
“不過……我能力不強,他們給得也不多,但好歹算是我的一份心意嘛,順哥~”
楊薛梅淚光盈盈,滿眼無辜。
“喲,哭了?我又沒說不讓你做,你哭什麼?”
順哥調笑一聲,擦掉了楊薛梅眼角的濕潤。
“做是可以做!但你答應了對方,就要好好做,要不然就好好被我養著,你知道嗎?”
順哥捏了捏楊薛梅的臉蛋,滿臉笑意。
楊薛梅卻從其中聽出了彆樣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