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也養了你那麼多年,你的脾氣秉性,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我要的東西很簡單,你不準把證據交給子晟。”淩益道
“父親,你既然了解我,那就應該很清楚,我這個人從來不吃虧,讓我吃虧的人,也從沒有什麼好下場,我為什麼要幫你?”淩不惑道
“憑什麼?就憑你母親的命,怎麼樣,夠嗎?”淩益道
“嗬嗬,父親,你是在跟我說笑嘛?我母親現在已經到我府上了,你又如何威脅的了她的性命?”淩不惑笑著道
“子晨,要不說伱還是太年輕了,你可彆忘了,她終究是我夫人,我若是想殺她,你以為她真的躲的開嗎?”淩益道
淩不惑聽後,一時間沒有說話,淩益見狀也沒有打擾,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後,淩不惑才道“阿父,你贏了。”
“嗬嗬,好,你答應就好,不過有件事情你說錯了,我可沒贏,我要是贏了的話,這東西根本就到不了你手上。”淩益沉聲道
“阿父,我隻是答應你,不把證據交給大兄,要是他自己查出來了,那可就怨不得我了。”淩不惑道
“那是自然,當年的事情很隱蔽,除了你手裡的,彆人是不可能有的,所以,子晟絕對查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淩益道
“阿父,你不用警告我,有些事情我心裡很清楚,外人都以為我什麼都不在乎,實際上我還是有些要在乎的。”
“所以你大可放心,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人情,養育之恩也是一樣,我還要感謝阿父,你給我一個這樣的機會。”淩不惑道
淩益聽後笑了笑,然後直接轉身就走,淩不惑自然是要,親自把人送出去的,等回了自己的公房後,他再也壓抑不住臉上的笑容了。
其實他根本就不可能把證據交給淩不疑,畢竟有了證據後,他還會不會鋌而走險,那可就不好說了。
所以他自然是不會插手的,最好的結果自然是順其自然,現在終於是放心了,接下來應該就是自家夫人的事情了吧?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淩不惑確實是沒什麼事情了,不過到也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在他們父子聊完的第三天,大軍就出城了。
淩不惑自然是要去送一送的,倒是沒什麼煽情的橋段,在大軍走了之後,淩不惑跟自家嶽母回了程家。
時間又過了半個月,這一天的淩不惑哪都沒去,一直守在自家夫人的房間外邊,焦急的來回度步,因為此時自家夫人,正在裡邊生產。
他到底還是著急了,他本以為自己不會太著急的,誰知道他還是著急了,而且是那種六神無主的感覺。
此時的他隻覺得心情很壓抑,想要開口大罵兩句,可是最後都忍了回去,不過從他那陰沉的臉色,就能看出他心情很差。
所以府中的下人,甚至是蕭元渏,都不敢跟他說話,時間慢慢的過去,就在淩不惑快要壓不住的時候。
房間裡終於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聽到這個聲音後,淩不惑頓時大喜過望,而這時候穩婆也終於是抱著孩子出來了。
“恭喜侯爺,賀喜侯爺,是一位小公子。”穩婆滿麵笑容的道
“好好好,有賞,有賞,對了,我夫人怎麼樣?”淩不惑道
“侯爺放心,母子平安,尊夫人好得很,您再等一會就能去見她了。”穩婆聽後趕忙道
“好好好,下去領賞吧。”淩不惑說完之後,直接往產房內走去。
他進了房間後,本想要快走,可是又怕走快了帶風,於是隻能慢慢的走過去,然後坐在床榻邊的椅子上道“夫人,你辛苦了。”
“沒什麼,對了,快看看孩子,是不是很可愛?”少商趕忙道
淩不惑聽後微笑著看向自己的孩子,當他看到那個小人的時候,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也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
隻是覺得那個小人很親切,好像很久之前就見過一樣,他雖然很想抱起來看看,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畢竟他下手沒輕沒重的,他怕傷著孩子,所以隻能忍下了衝動。
淩不惑沒有在房間裡多待,畢竟自家娘子,也算是鬼門關走了一糟,現在很是虛弱,正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時候。
而淩不惑其實也有些累了,身體倒是還好,主要是精神上的疲累,畢竟他今天在房間外,擔心了一整天。
也就是他是武將,這要是換個文人的話,現在早就挺不住了,孩子一出生,他也有些頂不住了。
於是在自家夫人睡著後,他就悄悄地出了房間,回了自己的廂房,這一覺他睡得很舒服,甚至還做了一個美夢。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他起來的時候,本想去見見夫人孩子,結果卻得知她們還沒醒,於是隻能做罷,出門上職了。
不過很顯然,他今天可沒心思上職,所以隻是堅持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就往回走了,顯然,下午是不打算來了。
當他到程家的時候,發現家裡的女眷們,正在有說有笑的交談著,值得一提的是,淳於氏也在。
他本以為自家這母親,上午會回府的,結果沒想到竟然沒走,而此時女眷們,自然也看見了他。
“子晨回來了,快,快過來做,我正在和嫋嫋,商量著滿月酒的事情,你也過來聽聽。”淳於氏道
“阿母,這事情你們定就行了,我就不跟著摻和了,畢竟我又不懂這些,就不跟著添亂了。”淩不惑道
淳於氏聽後也沒說什麼,隻是白了自家兒子一眼,淩不惑見狀也不在意,畢竟他也沒說錯,他確實是不太懂這些。
自討沒趣的淩不惑,乾脆也不待了,直接起身離開了,畢竟女人一多起來,那場麵就失控了,七嘴八舌的很是熱鬨。
“夫君,你怎麼躲這了?害得我這一頓好找。”少商道
“嗯?夫人?你這怎麼過來了,你不是在一起商量嗎?”淩不惑道
“你還說呢?你不懂,就好像我懂一樣,這種事情當然是母親們商議就好,我才不說呢?萬一說不好又該有麻煩了。”少商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