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沒多久就進了禦書房,見到自家兒子回來了,新川主道“你們可終於是回來了,老五,朕還以為你要入贅了呢?”
“父親,您是不知道啊,這次兒子可是曆儘艱辛,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郡主勸回來的,兒子可太不容易了。”尹岐抱怨道
“行了行了,你這能怪誰啊?這人還不是你自己氣走的?”少在我麵前裝可憐了,如今既然回來了,那今後就好好過。”
“要是再發生這種事,那你就直接去丹川,不要回來了。”新川主道
“父親放心,兒子跟您保證,絕不會有下次了。”尹岐聽後趕忙道
“哼,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吧,行了,你沒什麼事兒的話就退下吧,回去好好過日子,不要再給朕惹禍了。”新川主道
尹岐聽後,自然是趕忙行禮,然後滿滿的推出了禦書房,他也不傻,知道父親這是想要和巴蒂說些悄悄話,他可不適合在場。
看著自家兒子離去的背影,新川主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收回思緒道“嶺兒,這次的事情辛苦你了。”
“父親,兒臣不辛苦,相反,這次兒臣還領略了一番彆樣的風光,丹川那個地方,到是彆有一番滋味。”尹嶺道
“哦?你倒是灑脫得很啊,不過,你不會忘了朕讓你去做什麼了吧?客打聽回什麼有用的消息?”新川主道
“父親,兒臣隻怕要讓您失望了,關於水師的情況,兒臣是一點都沒有帶回來,因為她們早有防備,兒臣沒有機會接近。”
“不過,兒臣到是意外得知了一個新情況,丹川主好像已經懷有身孕了,隻是兒臣並不知道,還有多久能夠生產。”尹嶺道
“什麼?懷孕了?這倒是稀奇啊,畢竟之前送回來的消息中,這位丹川主,可是從來沒有懷孕過的,這次竟然懷孕了?”
“這倒是個讓人的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能夠讓丹川主想要生孩子?難道是丹川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嶺兒,你這個消息很重要,你這一路回來也辛苦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對了,關於你正室夫人的人選,朕已經幫你選好了。”
“你回去後,安心等著朕的賜婚旨意便是。”新川主道
聽了這話的尹嶺嗎,自然是直接躬身一禮,然後就轉身離開了禦書房,從宮裡出來後,自然是直接去了尹嵩的府邸。
“二哥,情況大約就是這樣了,我看父親好像很重視此事,估計最近就會讓人調查清楚的。”尹嶺直接道
“哦?丹川主忽然要生孩子,這倒確實是有些奇怪,也難怪父親會如此,不過那自然有父親操心,暫時還輪不到我們。”
“眼下該操心的,是我們和金川的債務,咱們的國庫現在彆說還錢了,就是日常運轉都要出問題了。”尹嵩道
“什麼?二哥,怎麼我就兩個月沒回來,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那父親是怎麼打算的?是不是要打一仗?”尹嶺有些興奮的道
“好了,收起你的小心思吧,父親根本就無意交戰,先不說這次是我們理虧,就單單是軍餉,現在國庫都拿不出來。”
“這沒有銀子怎麼打仗?所以你就不要再想了。”尹嵩道
“嘿嘿,二哥,我這點小心思都讓你看穿了,那我也不問了,你就告訴我,需要我做什麼就行了。”尹嶺笑著道
“這些事情輪不到你身上,你無需操心,你該操心的,就是要見一見,你嫂子給你找的姑娘。你也該把你的正室夫人定下來了。”尹嵩道
“二哥,這事兒隻怕是不成啊,我臨出來的時候,父親和我說了,他已經給我選好了女子,讓後我等著賜婚的旨意。”尹嶺無奈的道
“什麼?父親已經選好了?還要賜婚?說沒說是哪家的姑娘啊?”尹嵩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二哥,這個父親倒是沒說,他隻是讓我安心回家,等賜婚的旨意,然後根本就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尹嶺道
“這,父親他怎麼這麼著急啊?一點風聲都不漏,這下你嫂嫂在娘見麵前,可怎麼交代啊。”尹嵩道
“二哥,要不這麼辦,你把那女子接來,我直接去稟明父親,這不就結了,這樣一來,嫂子就不會為難了。”尹嶺直接道
“不可,萬萬不可,這樣一來,豈不是成了抗旨不尊?這是萬萬不行的,八弟,你現在也不小了,可不能這麼孩子氣了。”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安心回去等著父皇賜婚就是了,這種小事,我自然會處理妥當的。”尹嵩道
“那行,二哥,我這剛回來,所以今天就不在你這多待了,過兩天嗎,我緩一緩,然後咱們一醉方休。”尹嶺道
“嗯,好,你這一路舟車勞頓的,好好休息幾天,正好這幾天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你正好避避風頭。”尹嵩道
看著自家弟弟離去的背影,尹嵩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他豈會不知道自家父皇的意思?
什麼定好了人選,那都是騙人的鬼話,這是要堵自己的嘴,讓自己斷了念想,他很清楚,父親這是要離間他和八弟的關係。
他其實很理解自己父親的選擇,易地而處,他也一樣會這麼做,但是理解歸理解,當被為難的對象,變成自己的時候,那一切就都不可理解了,畢竟他理解了父皇,誰理解他啊?
他知道,要想拉攏八弟,要在彆的地方想辦法了,好在自家八弟一直都聽自己的,倒是不用那麼著急。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給自己提了個醒,自家父皇已經不再掩飾對自己的不滿了,自己今後要小心了。
畢竟這種事情早晚會傳出去的,到時候那幾個不安分的,難免會有些不該有的心思,這些都是不得不防的。
想想自己的處境,他就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而和尹嵩不同的是,此時的尹嶺可就要輕鬆多了,畢竟這有的時候,樹大雖然招風,可樹下的猢猻,卻是一點都不受影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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