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你們有什麼可不服的?你們告訴朕,你們有什麼可不服的?長楓都沒有來,你們先來了,你們真的是為他來的?”
“朕看不是吧,你們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以為朕看不出來嗎?現在,馬上給朕滾回去,朕還沒死!”熙寧帝怒聲道
劉長遠被自家父皇的話嚇到了,一時間沒有開口,而另外兩個本就是被拉過來湊數的,他們自然更不可能說了。
“父皇,兒臣是真心為五弟鳴不平的,這次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父皇您想必也很清楚吧?”
“您現在讓兒臣回去,是不是證明,兒臣這一次來對了?”劉長遠道
而這話一出口。劉長雲兩兄弟被嚇了一跳,自家二哥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瘋了不成?這種話怎麼能說呢?
“父皇,怎麼,難道我說對了嗎,您就是這麼想的?”劉長遠繼續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錯,朕就是這麼想的,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就滾!”熙寧帝忽然大笑道
而這一回,劉長遠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躬身一禮,隨後就轉身離開了禦書房,其餘兩兄弟自然也是緊隨其後。
看著自家兒子們離去的背影,熙寧帝此時很是頭疼,對於自家這個兒子的目的,他心裡非常清楚,所以他剛才才會那麼說。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家兒子說的是對的,自己這次確實是對不起長楓,所以此時他才會頭疼。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長楓萬一找過來,那他該怎麼辦。
而事實上,劉長楓才不在乎這些呢?他早在殺人之前,就已經都想過了,他是想清楚之後才去做的。
所以對於這個結果,他也是早有預料,對於他來說,很多事情並不是多麼的不好理解,他也沒設呢麼好委屈的。
所以當他得知,自家二哥他們,竟然為了自己去找父皇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多少有些意外的。
意外之後,他就要做些事情了,比如說,他現在就要出門,去好好感謝一下自己的好二哥,畢竟不管人家的目的是什麼。
至少他是為了給自己出頭,所以他是必須要去感謝的,而對於他的到來,劉長遠自然也是很高興的,至少表麵看上去是這樣的。
“二哥,多謝你為我仗義執言,弟弟我這很不好意思,因為我這點事兒,連累二哥伱,被父皇訓斥了一頓,這真是讓我,哎。”劉長楓道
“好了五弟,這些話不要再說了,咱們是什麼關係?咱們是兄弟,再說了,要不是因為我們的話,你也不至於下此狠手。”
“說來也是有我的責任,作為你二哥,我怎麼能不管呢?”劉長遠道
“好好好二哥,咱們不說了,不說了,這樣,咱們把三哥四哥叫上,一起去我那喝一杯怎麼樣?”劉長楓直接道
“好啊,早就想好好喝一杯了,之前的時候打仗沒時間,回來後又趕上這麼檔子事,這次可要好好喝一杯才是。”劉長遠笑著道
隨後兩兄弟就出了府邸,向著川王府而去,劉長遠再走之前,自然是使喚人去了自己的兩個弟弟那叫人。
劉長雲二人,得知在家二哥召喚,他們自然是沒有耽擱的,於是兄弟四人,就在川王府裡飲酒做樂好不快活。
而他們這般快活,有人卻看不下去了,那個人自然就是太子。
此時的太子坐在椅子上,麵容有些陰冷,本來他就有些生氣於,昨日老二進宮來為老五鳴不平。
他心裡很清楚,所謂的鳴不平是假的,來給自己上眼藥才是真的,本來他對於父皇的發應還是很高興的。
畢竟父皇能夠嗬斥他們,那就表明父皇對自己還是認可的,但是現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他頓時就不高興了。
畢竟這在他看來,那就是兄弟四個人合起夥來,要把他處理的掉,他又怎麼會高興呢?不過他不高興也沒辦法,他總不能過去吧?
他倒是想過,可最後他還是沒動,畢竟他要是也去了,那不就表明,戶部尚書他們白死了嗎?要知道,他們可是因為自己的命令才死的。
他若是去了,要怎麼麵對那些大臣?所以他自然是不能去的。
而兄弟四人這邊可不管那些,最後一個個喝的酩酊大醉,然後劉長遠三人一個個的都離開了。
劉長楓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葉韻一看自家夫君回來了,趕忙上前道“夫君快把這碗湯喝了,解酒的。”
“嗯,多謝夫人了,夫人放心,我酒量好著呢,剛才都是裝出來的,而且不光是我,就連他們三個也是裝的。”劉長楓道
“夫君,我不明白,你今日為何要把人請回府?”葉韻道
“夫人,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其實原因很簡單,二哥去禦書房的時候,雖然沒跟我商量,但其他人是不會信的。”
“我那太子大哥,第一個不信,所以從昨日開始,一切就已經都注定了,我這二哥已經把事情都做好了,我的後路昨天就被他給斷了。”
“不管我今天做什麼,以後做什麼,都會被認為是和二哥一起的,所以說既然在呢麼都躲不掉,那我莫不如直接把人找來。”
“這樣既能夠穩住我那二哥,又能把事情擺在明麵上,有的時候左右逢源是不可能的,既然不成了,那就要當機立斷。”劉長楓道
聽了這話的葉韻沒有開口,她聽懂了自家夫君的話,所以自然是不用說了,隨後兩人就睡下了。
而從第二日開始,真的就和劉長楓猜的那樣,他已經成了自家二哥的人,對於這種情況,他也沒有任何反應,算是默認了下來。
而各州經過了這次的征伐,現在也急需治理,所以朝廷又恢複了往日的忙碌,不再糾結於戶部尚書他們的事情了。
畢竟再糾結也無用,人都已經死了,對他們也就沒什麼用了,他們反而因為空缺的三個位置,而互相爭奪起來,一切看來就是這樣的快。
最後還是熙寧帝親自下旨,才算是結束了一場鬨劇。
這場鬨劇結束之後,一切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熙寧帝開始不停的派遣官員,到各州去任職。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十年,在這十年間,朝廷沒有再發生什麼戰爭,各州也都很平靜,外部的敵人也都沒有借機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