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晚上微微有些冷,施夏穿好大衣外套後,悄悄的從後門溜出去。
後院的鐵門依舊沒有關上,賀堯安靜的倚在門邊,一雙眼眸帶笑盯著她。
“還挺準時。”
施夏莫名有些躊躇,尷尬的開口。
“……要不……去散散步吧。”
西都相比帝都的快節奏,日子閒逸不少,這也是施蘭德為何執著呆在這的原因。
在西都府住的這段時間,施夏鮮少覺得清靜,沒有忙碌的工作和難處理的交際,倒也樂得自在。
路燈灑下的光不偏不倚照在賀堯身上,施夏微微有些愣神。
“走啊。”
“還發什麼呆。”
“啊,哦。”施夏連忙回答,將半張小臉埋在圍巾裡,安靜的跟在他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安靜地走著,月光懶懶的灑下,氣氛莫名有些微妙。
“………布丁呢。”
施夏有些尷尬的沒話講話,就聽見前方傳來一陣輕笑。
“在家練習後空翻呢。”
“……………”施夏撇撇嘴,懶得回應男人幼稚的話語,一個勁的往前走。
“今天下午後來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王叔抓到你了嗎?”
“…………”施夏微微一頓,回想到下午那個莫名其妙的吻,一時間有些羞,語氣都開始結巴了。
“我,我……”
“怎麼?”
“………沒事。”施夏尷尬的回道,不敢直視他,局促地跟在身後走著,猝不及防撞上他的後背。
“………你不看路嗎?”
“誰知道你會突然停下啊。”
施夏有幾分底氣不足的回懟,下一秒對上一雙眼眸。
不知為何,施夏總有些回避這樣的目光。
“施夏。”
“啊…………”
“我想追你。”
“我認真的。”
………………………
而此刻,true酒吧內。
白延一臉無語的關上手機,將麵前的酒杯再次倒滿。
“賀堯那家夥跑去西都了。”
“去西都做什麼?”覃銘宴端著酒杯的手微微頓住,佯裝不在意的開口。
“追妻。”
白延淡淡回道,端起酒杯,直截了當的開口。
“最近你妹妹怎麼不作妖了?”
幾人從小一起長大,儘管私底下也許各懷心思,但擺在明麵上還是直言不諱。
覃銘宴淡淡抿唇,並未正麵回答白延的話,隻是睨眸看向一旁沉默寡言的男人。
“今舟最近很沉默啊。”
“和女朋友吵架了?”
權今舟微微一頓,淡淡盯著桌麵的酒杯,氣氛逐漸低壓。
白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覃銘宴,倒也沒惱他忽略自己的行為,隻是輕笑出聲。
“你最好彆惹他。”
兩人調笑的話絲毫沒有影響到權今舟,依舊盯著酒杯一言不發。
“……………”白延見他依舊不開口,半晌還是詢問道,“最近怎麼了。”
“………………”
“上次是賀堯亂說的,其實海泉隻是問小汐如果你們分手了小汐還會不會和她玩。”
“……………”
“既然是如果……說明人家隻是打個比方………”白延硬著頭皮繼續開口,就聽見男人淡淡打斷。
“說明她在為分手做打算。”
翅膀硬了就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