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
落雅雅不可置信的開口道。
“你去酒吧打工不知道被多少老男人揩油?!權家怎麼可能還會要你?”
她平時在酒吧打工,難免遇到這種事情,每一次都隻能強忍著惡心裝著無事發生。
“酒吧這種地方怎麼可能乾乾淨淨?你……”
她的確沒有。
也許是權今舟打過招呼,除了那一個不長眼的男人,總之她從未遇見過落雅雅所說的這種事。
“她有沒有騙你,你親自問問不就好了。”
權汐忽然揚了揚起手機,語氣帶著諷刺。
“我權汐的身份還需要質疑嗎?”
“現在我告訴你,和我通話的人是權今舟。”
“大哥,嫂嫂受欺負了。”
話末,落雅雅看見屏幕亮起的通話中,微微一頓眼眸逐漸瞪大。
半晌,手機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海泉。”
“下來。”
聞言,海泉忽然身形一僵,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不可置信的跑向陽台向下望去,一輛黑車毫不顧忌的橫在宿舍樓下,周圍全是看熱鬨的人,她正對上身形修長的男人目光。
肩寬窄腰,身姿挺拔,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他在生氣。
海泉心裡一驚,頓感大事不妙。
“權汐!!!你怎麼可以告狀?!!”
“我沒有啊……大哥自己打過來的。”
話末,海泉微微蹙眉,又望見樓下站著的厲幟。
失策了!
她怎麼忘了厲幟這個忠犬小八啊啊啊啊啊?!!!
簡直比易征還忠犬,至少他都沒有告狀她把結婚證弄丟了!
海泉還在憤憤不平的埋冤厲幟,殊不知易征早已經把她賣了個精光。
“怎麼辦,小汐。”
“什麼怎麼辦?”權汐不解的看著女孩一臉惆悵。
拜托這分明是個打臉的一個絕佳好機會啊?!
半晌,海泉撇撇嘴,忽然對著落雅雅凶巴巴地說了一句。
“都怪你!”
話末,女孩視死如歸的下了樓。
“易征。”
權今舟淡淡開口,易征立馬會意。
“少主,交給我處理。”
看著女孩唯唯諾諾向自己走來的模樣,白色的衣服還濕漉漉的,微微有些透,男人氣息愈發的冷。
他將西裝外套披在女孩身上,察覺到女孩的體溫涼得可怕,微微用力將她攬在懷裡,遮擋了眾人投來的視線。
“老公……”
海泉隻得示弱,委屈著盯著他。
“是她先欺負我。”
權今舟眸光暗了幾分,將女孩裹得更緊。
“易征。”
“少夫人,交給我處理就好,您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海泉輕輕“哦”了一聲,再次仰起腦袋看向男人。
他毫不猶豫的抱起弱不禁風的女孩塞進車裡,在周圍震驚的目光中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海泉看著駕駛位一言不發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縮了縮腦袋。
權今舟將氣溫開到最高,薄唇緊抿,繃緊的下顎線能夠看出他此刻的怒意。
想起自己把結婚證弄丟了,現在又闖出這麼大的禍,於是撇撇嘴開始撒嬌。
“老公……我,我錯了。”
“錯哪了。”
“我不該打她。”
海泉試探性的開口,權今舟眉頭蹙得更緊。
還動手了?
男人忽然將車停在路邊,抬起女孩的下巴,一張小臉冰得嚇人,他的目光審視在女孩身上。
“……老公。”
“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