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許無舟走上前,用手勾起林青瓷的下巴,燭光照耀在她身上,越發的白皙細膩。
“需要我為你解衣嘛?”林青瓷說話間,伸手去解許無舟的扣子。
許無舟望著林青瓷,不得不承認麵前的一幕很讓他血脈膨脹。可是,他也不是被浴火燒昏了腦袋的人。
“真的這麼豪橫?一點都不怕我?”許無舟問道。
“一具臭肉身而已,沒什麼值得在意的。何況,你是傾眸的夫婿,給你玩一玩也沒什麼。”林青瓷道。
見許無舟沒有動作,林青瓷又道:“怎麼?還需要什麼花樣不成?你需要什麼姿勢,我可以擺給你。”
“我倒不是聖人,就算把你怎麼樣了,我相信你也奈何不了我。就是……這一股股惡臭撲鼻。等於是在一堆屎中間做這樣的事,我怕以後都會留下陰影。”許無舟看著林青瓷道。
林青瓷笑了起來,她不說什麼。自顧自的穿著衣服,她穿衣服的動作很優雅,許無舟在一旁看,倒是有著另外的一種美感,
就是那股股惡臭,破壞了這種感覺。
“你是真的變了。”林青瓷幽幽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然後也不等許無舟回答,猛地一掀擺滿飯菜的桌子,桌子上山珍海味都掀飛出窗外,撲咚撲咚掉到下麵的臭水溝中。
林青瓷眸光灼灼的看著許無舟道:“你不是好奇為什麼你大婚那天我為什麼陷害你嗎?”
“說說看!”許無舟說道。
“謝廣平要殺你,我卻不想。因為,我隻想你乖乖聽我話。比如遠離傾眸,跪舔我。”林青瓷說道。
“舔狗這種偉大的事業,我怕是做不了。何況就算真要做舔狗,我覺得做秦傾眸的舔狗比做你的好吧。而且……沒事你要我聽你話做什麼?”許無舟問道。
林青瓷看著許無舟說道:“因為你是我的執念啊!”
“不是很懂!”許無舟道。
林青瓷沒有說話,突然身上一股股道韻流淌出來,這滾滾道韻流淌之間,道韻滾滾,湧動出懾人的氣息。
許無舟眉頭一挑,極其意外的看著林青瓷。她居然入道了,而且這道走的極遠。許無舟甚至感覺,她的道走的不比自己差多遠,欠缺的隻是境界而已。
但道走了這麼遠,隻要有足夠的資源,境界很快就會跟上來。
隻是,這不是許無舟意外的。
他真正意外的是,這道展現出異象,異象幻化出虛影。虛影的模樣不是彆人,正是他。
隻是這是黑化的他,周身黑色纏繞,看了起來如同一尊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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