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少師,這一戰本就是一場誤會,就此了結吧。”祭酒看著許無舟道。
許無舟望著祭酒道:“祭酒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咄咄逼人般。當初在臨安,好像是你稷下學宮的人逼迫我吧。怎麼?現在變成你們是受害者了?堂堂讀書人,也染上欺軟怕硬的毛病?”
祭酒看著許無舟道:“人間少師隻是神海境,算不上硬吧。”
許無舟怒了:“你才不硬,你全家不硬。”
“……”眾人之前他們還沒想太多。可被許無舟這樣一罵,忍不住想歪了。有些女子,情不自禁的看向許無舟的某個部位。
祭酒這時候哭笑不得,隻能再道:“人間少師如何都算不得強勢的一方。我勸和,也是為了人間少師著想。”
許無舟嗤笑了起來,“祭酒還真是君子啊。強勢可不隻是實力,人間少師、道宗真傳的身份難道還配不上強勢?祭酒隻是提境界的差距!
如果我現在還是臨安那個毫無身份的小子,祭酒你會親自下場來說和嗎?我可是記得你說過:年輕人的事情你不會過問。
怎麼?現在見我多層身份籠罩,你心存顧忌,所以想要說和了?”
祭酒看著許無舟,又看了看洛圖。他自然不會領下這個罪名:“既然你不願意,那也無需多說什麼。我隻是單純的覺得你的境界,這一戰不利於你。”
許無舟看著祭酒說道:“你應該很慶幸,我在朝騰不出時間。要不然這一年之戰,我應該上稷下學宮的。
在我的計劃中,應該是以文橫推你稷下學宮所有,然後在啪啪啪的打書癡臉的。讓世人知道,稷下學宮早就墮落了,對不起文道聖地的身份。”
書癡聽著許無舟和祭酒說話,嘴角帶著幾分不屑道:“你沒這種本事。”
“本師和祭酒說話,哪裡有你這垃圾開口的份。給本師閉嘴。”許無舟怒斥,又看向祭酒道,“稷下學宮怎麼就教出這樣不守尊卑的東西。”
書癡站在那陰沉著臉,拳頭緊握,可卻不敢回嘴。
彆的任何天驕,都可以怒懟許無舟回去。可他受限自己的道,卻不敢回嘴。
“見到老師,見到儲君,一點尊卑都不守,修什麼階層道,直接自廢自道得了。”許無舟不屑的說了一句,又看向祭酒道,“這個裁判,你做還是不做?”
祭酒不再多說什麼,許無舟的口舌他不是對手。
“可!”
許無舟目光轉向洛圖,問道:“你既然修行階層道,那你是以什麼勇氣敢對我出手?”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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