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剛躺到床上,還沒靠近周易,已經又被他推下床。
一次,兩次,三次之後安然被摔的渾身酸痛,肩膀和胸前磕到床沿留下幾處紅印子。
安然是個嬌小姐,哪受過這個委屈,彆說上不了床,連靠都無法靠近周易。
周易極其痛苦,雙手抱住枕頭,閉著眼睛神智不清,額頭青筋暴起,身體露出的部位顏色發紅,體溫極高。
他咬緊牙關,身體左右翻滾,拚命對抗浴火焚身的折磨。
安然越發欣賞眼前的男人,對他勢在必得。
她再次撲到床上,從背後死死抱住周易,任他怎麼反感都不鬆手。
終於周易抵抗不住凶猛的藥勁兒,翻身掐住她的細腰···
翌日上午十點,周易清醒過來,第一感覺就是頭疼,手臂疼。
手臂上有處利器割傷的口子,上麵纏著紗布。
他睜開眼睛,想不起來傷口是怎麼弄的。
天花板上陌上的吊燈讓他一愣,轉臉看看左右兩邊的陳設,根本不是他跟肖莓的臥室。
“嘶——”
周易扶著額頭坐起來,低頭看被子,床都不對,再看自己赤裸上身。
他心裡一沉,拿開手看到身邊躺著個白花花的女人後背。
不是肖莓,肖莓不是卷發。
此情此景,周易如遭晴天霹靂,下意識拉開被子,自己隻穿了條內褲,襯衫外套褲子都丟在地上。
傻子都猜得到發生什麼事。
周易想死的心都有,雙手抱頭抓住頭發,拚命回憶昨晚的一切。
可是,他完全想不起來,隻記得搭了牛峰的順風車回青雲路的家。
對,牛峰。
周易整個人狀如癲狂,到處翻找手機,想打電話問牛峰。
“周易哥哥,你醒啦!”安然坐起來一隻手用被子按住胸口,聲音清脆帶著幾分嬌俏。看周易的眼神含著三分羞澀,七分天真。
裝的恰到好處。
周易捏住手機看她,雙眼猩紅,“昨晚怎麼回事?”
就算現場顯而易見,他還是堅定地相信自己不會做對不起肖莓的事情。
死都不會!
肖莓是他這輩子的摯愛,他死都不會碰彆的女人。
“昨晚···”安然拿起睡袍給自己披上下床,蹲在地上撿衣服,故作咬唇害羞狀,“我們都坐牛總的車,我請你上來喝酒,想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你···你喝多了,就抱住我不放···”
“不可能,你撒謊!”
周易撿起地上衣服快速穿好,疾言厲色地搖頭,“不,我不可能碰你,我隻愛我老婆。我也不會半夜三更跟你喝酒。”
安然抱著衣服站起來,瞬間梨花帶雨,一副委屈巴巴的無辜。
“你看,那是你昨晚喝剩的酒。”她指著外間酒櫃上歪著的兩個酒杯和空酒瓶。
周易不為所動,“這說明不了什麼。”
安然哭的越發委屈,清純的外表,乖巧的長相,妥妥的被欺負的小可憐。
戲演的毫無表演痕跡!
“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周易哥哥,我一個女孩兒,沒必要把這種事情往身上攬,傳出去還說我勾搭你這個有婦之夫,天地良心,是你拉住我不放,我哪能擋住你一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
安然邊說邊小聲抽泣。
周易陰沉著臉,鐵石心腸,絲毫無一絲憐香惜玉之意。
他的溫柔隻屬於肖莓。
周易始終不信自己會做出那種無可挽回的事情,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