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攤位前擠滿了人,但是確實是異常的安靜,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來,都在等著看準備切石的侯嘉明。
隻見侯嘉明來到自己毛料前劃了條線,然後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後便開動機器向那條白線切了下去。
隨著一陣刺耳的“呲啦”聲,這塊毛料一分為二。
不過隨著毛料落地,一聲歎息聲穿了出來,這不用問,想必是一刀切垮了。
此時的侯嘉明不可置信地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兩塊毛料。
實在是太意外了吧,表現那麼好的兩塊毛料,裡麵竟然沒有出綠?
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呀,也不符合常理呀。
這時,那個徐老板走了過來,把那開窗的那半毛料拿了起來,觀看了一會後,說道:“這個毛料隻能做出幾個掛件兒,做不了大件了,小夥子,這個料切垮了。”
話語之中滿是惋惜之意,不過此時徐老板的心裡則是很慶幸的。
多虧剛才自己出價的時候,侯嘉明沒有把這塊料子賣給自己,否則的話,今天賠的就是自己了。
“小夥子,你也彆難過了,就當時買個教訓吧。”
“是呀,小夥子,賭石哪有不交學費的。就當是長經驗了。”
周圍的人看見侯嘉明那跟死了爹似的表情,都紛紛出言相勸。
其實這樣的現象,在這裡也是很常見的,畢竟賭石還是賭漲的少,賭跌的多。
隻是人都是報喜不報憂,所以大家能聽到的都是誰切漲了,從來也沒有人會去討論誰切垮了。
切垮的人太多,記不住,而切漲的人少好記。
但是這些人的本意是好的,這個侯嘉明也明白。
隻是這話聽在自己的耳朵裡就是讓他覺得很是不舒服,這二百萬的學費是不是太貴了?
本來自己的這塊毛料是大家都看好的,怎麼這一刀子切下去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還好侯嘉明是個唯物主義者,要不然,他甚至都要懷疑是不是誰將自己的石頭給掉包了?
明明自己的石料表現的那麼好,沒有道理不漲呀。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還是覺得很不甘,便將那帶天窗的半塊毛料又拿了起來,放在切石機上又切了起來。
隻是這切麵上仍然是帶有白絲霧狀的石頭,一點綠色的影子都沒有。
侯嘉明現在真的是有些急紅眼了,上次林逸從彆人切完的廢料裡還切出來翡了呢,自己這個表現這麼好的毛料,居然一點翡都沒有?他根本就不相信。
侯嘉明現在也是急紅了眼了,居然直接從開綠的天窗處擦起石來,畢竟這綠隻要能延伸一些,自己就還不算賠。
可是忙活了好半天,侯嘉明終於是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機器上出現了一個掌心大小的翡翠來,就這個塊頭而言,也就隻能掏幾個掛件出來而已。
這個翡翠的質地也並不高,能賣上個十萬塊就已經很不錯了。
侯嘉明現在根本就沒有功夫去理會他跟林逸的不快了,滿腦袋都是想著這個翡翠的事情。
不過,林逸也是個有素質的人,看見侯嘉明這樣,他並沒有選擇在那裡風言風語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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