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來拍賣會,除了一些對拍品感興趣的人外,大多數人還是來看熱鬨和進行交際的。今天拍的東西都是些珠寶首飾之類的,林逸根本不感興趣。
但是當第十個拍品被拿出來的時候確實吸引了林逸的目光。這是一個項鏈,鏈體是用鉑金打造的,但是點綴上鑲著一塊拇指指甲大的紫翡。
這塊紫色翡翠的成色林逸手中的那塊差不多,不同的就是自己的那塊還在彆墅的地下室躺著沒有解出來的。雖然胡若凡的珠寶店是自己很好的一個銷路,但是如果自己大宗師不時地拿出高翡,難免話讓人懷疑。
不過,這個項鏈一出,頓時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坐在林逸和楊紫彤身邊的便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這時他身邊的女人說道:“這個項鏈好漂亮呀,老公,人家想要嘛。”那語氣可真是相當的嗲了,酸的林逸牙疼的狠。
但是當他的電話剛剛掛斷的,自己的喉嚨便已經被人掐住,而此時,他的另外幾個兄弟已經倒在地了。
“說,是誰指使你們乾的?”林逸一聲大喝。
“你,你說什麼,我們隻是看見這裡有車爆炸,看看有沒有人員傷亡,我不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那個被掐住喉嚨的人說道。
“你不知道我說什麼,拜托,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你們在我的車子上動了手腳,也是算準了我會在這個位置出事,我的車剛一爆炸,你就急著複命,現在你跟我說你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當我傻嗎?”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就是一個過路人。”這個打手還是很敬業的,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林逸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掌將他打暈,便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怎麼?還有事嗎?”電話那邊傳來聲音,確定了幕後之人後林逸便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不過那人卻沒有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開玩笑,敢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那絕對是活得不耐煩了。
男人喝下一杯紅酒,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尤物,不過這些隻是在這裡工作的公主而已,雖然這個男人很成功,家裡也有位嬌妻,但是男人哪有不在外邊偷腥的呢。
麵前的妹子今天穿著豹紋的緊身連衣裙,這一身裝束上身,頓時有一種野性美,讓男人有些把持不住。
平日裡他都是到高級會所裡去玩玩,算是習慣了那裡的口味,偶爾換換還是令他感覺很不錯的,這種刺激的感覺還真是讓他有些小期待。
這個男人把妹的手段也當真是老成,沒有多長時間,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已經癱軟在他的懷裡,而他的跟班們也很是自覺地退了出去,畢竟這個時候有彆人在身邊很是不舒服。
“來,把這杯喝了,哥,今天陪你。”男人將酒杯遞給了女人。
女人接過酒杯二話沒說,一飲而儘,兩個人便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開始大戰,但是正當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包房的門被人踹開了。
男人頓時破口大罵:“他媽的哪個不長眼的,我的房間也是能隨便亂闖的嗎?”
本來進來的人由於燈光太暗,他沒有看清,直到這個人來到自己的麵前,他才認出來來者的身份,正是今天搶了他看中的東西的人。
但是不對呀,剛才給手下的人打電話,他們說已經做掉了,但是怎麼會出現在自己麵前呢,男人現在大腦急速運轉著。
“怎麼?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就不認識了?”林逸坐在兩個人的對麵,順便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
“你是怎麼進來的,滾出去。來人哪,把他給我扔出去。”男人大喊著。
“徐總,彆費力氣了,我既然能夠進來那說明了什麼,我想你應該能知道吧?不過,說實話,你這保鏢的水平還是可以的,最起碼也是退役的軍人吧,還是有兩下的,但是對不起,他們遇見了我,隻能說他們倒黴。”林逸掂了掂手裡的酒瓶子。
“你,你要乾什麼?”這時徐俊趕緊將褲子提上來,現在的形勢明顯自己不占優勢,那位公主也是個明白人,見到這情形不好,便轉身走掉了。林逸不去理她,畢竟這事跟人家沒有關係,隻要這男人在就行。
如果說這姓徐的隻針對自己林逸還不至於這麼生氣,今天自己跟楊紫彤一起的,要不是這女人的心裡素質不錯,就今天的這個情形,恐怕也會被嚇個半死。
“我要乾什麼?你能不知道嗎?你的計劃出了問題,難道你不知道呀?”林逸淡淡地說道。
“怎麼可能,我的人從來都沒有失手過。你是怎麼逃出來的?你是人還是鬼?”徐俊有些怕了,但是放倒他的保的,如果能拿下他的畫,在手中留上幾年,價格還是看漲的,再者這類書畫極具收藏價值,所以林逸在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將它收入囊中。
見大家觀摩的差不多了,主持人開始說話了:“現在開始拍賣,十一號拍品,起步價一百萬,每次加價十萬。”
書畫大家的作品總是能得到大家的追捧的,林逸也不例外,剛才他上前的時候,便感覺到這幅畫中有一股氣流。
這股氣流,隻有在這種有曆史滄桑感的物件兒裡他才會感覺到,所以不用懷疑,這幅畫一定是真品無疑。
林逸還真是搞不懂這畫的主人,這種東西一般是不會有人願意拿出來拍賣的,除非是真的遇到什麼急用錢的事情了。
再或者就是這幅畫的來路有問題,也隻有在這種有能量的拍賣會上,才敢出手吧。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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