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詆毀我們小姐,知道我們小姐是什麼人嗎?”兩個姑娘就像被人踩了尾巴,衝上來攔住了蘇禾。
沒完沒了!
蘇禾已經沒了之前的沮喪勁兒,她這人就這樣,敵強我更強,絕不氣自己。
“哦,她是什麼人?竟能養出你們兩個刁奴!”她挑眉,語氣譏諷。
“你說誰是刁奴?”婢女氣得臉通紅,指著蘇禾質問道。
“說你!對了,你可又知我是何人?”蘇禾又問。
婢女上下打量蘇禾,輕蔑地說道:“窮酸罷了,我們用不著知道。”
“不知道啊?”蘇禾嘴角慢慢揚起,抬步走向擺在店門口的小攤車,不待那二人反應,突然抓起掛在上麵的小竹舀,衝著二人用力抽打。
“既不知道我是誰,那我就……好好教訓你們兩個刁貨!”
“啊啊啊……”兩個婢女何時被人如此打過,抱著腦袋四處跑。
“彆跑啊。”宋秋祥伸手攔住二人,大聲說道:“有種罵人,沒種挨打啊?”
蘇禾一連打了十多下,把竹舀往小攤車上一丟,招呼宋秋祥和劉嬤嬤趕緊走。
三人推著小攤車,一口氣跑出老遠,這才停下歇息。
宋秋祥抹了把汗,繼而一臉憂心地看向蘇禾:“你得罪了陸家人,陸淩雪找你麻煩怎麼辦?她馬上就要與大人成親了,若她從中作梗,你與大人以後可如何是好?”
“那兩個丫頭,竟是裴大人未婚妻的婢女?”劉嬤嬤驚得眼睛猛地瞪大,嘴唇也顫了起來。得罪了未來主母,蘇禾還如何進得了那門。
“可她們不知道我是誰啊。”蘇禾掏出帕子擦了汗,蠻不在乎地說道。
原來如此!二人回憶了一番,一臉佩服地看向蘇禾。
“這銀票的事得弄明白。”蘇禾想了想,小聲道:“先回去放東西,再去趟蘇家。反正我要去正式接收荷園,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去拿荷園,過幾日咱就正式開張。”
“姑娘你真要經營荷園?”劉嬤嬤咽了咽口水,緊張地問道:“那園子可不是輕易能經營好的,萬一那兩個老毒貨使絆子搗亂如何是好?”
“不怕!大不了拚了。”蘇禾說道。
“可是,荷園以前接待的都是富貴人家,門第觀念根本跨不過去,你開宴,誰會來啊?”宋秋祥也擔心地看向她。
“我自有辦法,走吧,回去換上新衣服。”蘇禾胸有成竹地說道。
帶著二人回了家,蘇禾抱著自己的小包袱回了房。
這身衣服雖素,但她長得美啊,衣服也能被她的臉襯得漂亮幾分。
至於肚兜……
蘇禾這才看清肚兜的款式,有一件是大紅的,上麵繡了鴛鴦。還有一件緋色,上麵繡的是親昵交頸的天鵝。她撫著肚兜,猶豫了一會,還是拿起了大紅的那件。
大紅色真好看,喜慶,吉利!
她對著妝鏡照了好一會,這才穿上新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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