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外麵有很多人找你,你快出來看看吧!”
忽然,一道焦急之聲在洞府外傳來。
能不能消停點兒!
陳灼華心中有氣,煩悶的很。
走到屋外,陳灼華看到了一個內門弟子,開口問道:“怎麼了?”
“有上百人在山門外叫陣,都是各大聖地的天驕,想要與小師叔一較高下。”
內門弟子如實稟報。
“都有誰?”
陳灼華繼續追問。
“天玉宗的少宗主秦玉堂,南明大覺寺的普行和尚,三聖山的......”
這名弟子說出了十幾個名字。
“曾經的手下敗將而已。”
當年陳灼華鎮壓扶流星域的同齡人,壓得這些人頭都不敢抬,現在居然敢上門叫陣。
“事情比較複雜,咱們不好直接轟人,隻能讓小師叔出麵解決。”
玄青宗的長老們嘗試過將這些人轟走,可惜無果。他們不能以大欺小,傳出去了玄青宗肯定被人笑話。
況且,那一天各宗到訪之時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同齡人若是向陳灼華發難,老一輩不會阻止,各憑本事。
“行吧!”陳灼華不耐煩的說道。
某座山峰的懸崖邊,一群白了頭發的長老師兄站立著,目光望著山門口。
“小師弟能解決這個麻煩嗎?”
“雖說小師弟重修修煉,但彆小瞧了他。要是連昔日的手下敗將都壓不住,他就不叫做陳灼華了。”
“小師弟的鬼點子多得很,不可能吃虧。”
“咱們好好看熱鬨吧!”
眾長老饒有趣味的觀看著,絲毫不擔心會出事。
玄青宗的山門口,上百位穿著華貴的青年淩空而立,嘴裡一直罵罵咧咧,想要逼出陳灼華現身,為了找回長輩丟失的顏麵。
另外,當年他們被陳灼華踩在腳底下,這份恩怨一直記在心裡,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時機,當然不可錯過。
“陳灼華,你難道要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嗎?”
“依我之見,你出來跟我們鞠個躬、道個歉,我們也不是不能離開。”
“想當年你意氣風發,現在卻龜縮於宗門內不敢露頭,莫不是連麵對我等的勇氣都沒有嗎?”
眾人一邊嘲諷,一邊發出著刺耳的笑聲。
陳灼華來到了山門口,抬頭看著這群熟人,覺得甚是無趣。
不管是以前,還是如今,陳灼華從未將這些人當成過對手,隻是修行路的踏腳石罷了。
“恕我直言,即使你能重新修煉了,也已配不上北荒十傑的名號了。”
秦玉堂穿著一件深色的錦服,當年他差一點就能與白沐嵐結為道侶了。他對白沐嵐倒是沒多少愛意,一是為了與東怡宮聯姻,二是為了惡心一下陳灼華。
百年前,陳灼華橫掃扶流星域的同齡人,其中就包括了秦玉堂。
可是,秦玉堂不服輸,多次挑戰陳灼華而被擊敗。久而久之,秦玉堂不僅沒奮發圖強,而且還記恨上了陳灼華。
“你們罵了很多天,不累嗎?”
陳灼華淡然自若,並未因為他人的言語而受到影響。
“你終於現身了。”
眾人看到了陳灼華,眼神一凝,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
“罵你怎麼可能會累,這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秦玉堂譏笑道。
“大老遠跑到玄青宗來找我的麻煩,你們的腦子多半是有些毛病。”
陳灼華搬了一張凳子坐著,抬頭看著虛空中的秦玉堂等人,大聲說道。
“我等來此,想要挑戰一下昔日的北荒十傑,你敢應戰嗎?”
那時候的陳灼華,名聲在外,令人羨慕和敬畏。自他死後,北荒公認的隻有九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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