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餘塵然沒給陳灼華任何的護身法寶,暗地裡卻留了一道本源法印在他的身上。
一旦陳灼華碰到了生命危險,本源法印必會激活,為其護道。
餘塵然沒告訴陳灼華,是想讓陳灼華儘可能的靠著自身的能力去解決麻煩,這樣才能提高實力,得到磨礪的效果。
溫室中的花朵長得再美,也擋不住外界的風雨摧殘,中看不中用。
“孩子,你若能得到東土那群老和尚的支持,未來就算身份暴露,生命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威脅。”
餘塵然這是要將東土的佛廟拉下水,不能讓青宗肩負起鎮壓魔淵的責任了。
那群老和尚自詡慈悲為懷,卻從未見他們做出大功德之事,偏安一隅,不思進取。
趁著此次東土佛廟傳音求助的這個機會,餘塵然要讓佛廟沾上這份因果,那就沒法推卸責任了。
和尚最注重的就是因果,所以東土佛廟的老和尚從不踏進帝州,那樣就用不著去理會他域之事,守著東土這片疆域即可。
“老和尚,雖然我有私心,但對佛廟也有好處。此次佛廟若能抓住機會,說不定能獲得功德金光,培養出一位真正的肉身真佛。”
餘塵然明知陳灼華肩負的責任和因果,還要收其為徒,其中有著對青宗的崇敬,還有不願讓青宗斷了傳承,欲要用自身微弱的力量去改變局麵。
一路上,陳灼華抓緊時間趕路,沒有一絲懈怠。
途中碰到了一些小麻煩,譬如被星域劫匪給攔住了等等,都被陳灼華解決了。
過了將近一月,陳灼華使用了二十多次大傳送陣,總算是橫跨了一方混亂界海,抵達了東土之地。
一入東土,陳灼華便看到了遍地黃沙,一股莫名的窒息感撲麵而來。
“老爺子沒說前往東土何地,真是服了。”
陳灼華除了站在原地等待,沒有彆的辦法。
閒來無事,陳灼華找了一個地勢較高的黃土坡,擺著酒水和珍果,慢慢品嘗。
前麵的家底都給了黑蟒,來之前陳灼華又存了一些食物,滿足口腹之欲。
畢竟,一直煉化靈石雖然感覺不到饑餓,可以辟穀,但人生也就少了幾分趣味。
活在世上,必須得吃好喝好,這是陳灼華的一個人生準則。
過了半個時辰,陳灼華感覺到了一股氣息正朝著自己而來,抬頭一望。
一個身著淡黃色袈裟的年輕和尚踏空而來,身材高挑,頭上點著戒疤,麵容俊美。若是男扮女裝,定是絕色。
“施主可是道一學宮之人?”
年輕和尚雙手合十,朝著陳灼華微微鞠躬,開口問道。
和尚很早便從寺廟出發,一直待在附近,等待著道一學宮之人的到來。
“是。”陳灼華點頭,且取出了餘塵然給的一個信物玉佩。
年輕和尚打量了一眼玉佩,確定了身份。
隻是,和尚的臉上沒有喜色,有的隻是濃濃的疑色,心中暗道:“道一學宮怎會派遣一個金丹境的弟子過來?”
陳灼華隻是用玉鐲掩蓋了聖品金丹和道骨的氣息,修為顯露在外。
隻要是實力遠勝自己的修士,便可看破修為。
太過神秘,反倒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貧僧道塵,不知施主如何稱呼?”
道塵和尚詢問道。
“陳灼華,家師餘塵然。”
陳灼華自報家門。
“原來是道一學宮餘副院長的高徒。”道塵和尚從長輩的口中知道了餘塵然收了一個徒弟,原來就是眼前之人:“學宮就讓陳施主一個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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