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灼華這個家夥,辦事能力不弱啊!”
宋修峰眯起了雙眼,暗暗說道。
陳灼華曾經進入天淵,但在宋家看來沒什麼。誰都有秘密,也有屬於自身的機緣。況且,宋家的秘密更多。
過幾天長孫豐燁到來,宋凝煙隨便敷衍一下,就說自己不喜歡。這樣一來,宋家要是還想強製性逼迫宋凝煙的話,可就是不給道一學宮的麵子了。
此舉,陳灼華將主動權放到了宋凝煙的手上。至於宋家,若不想得罪道一學宮,就隻能祈禱宋凝煙與長孫豐燁有這段緣分了。
當年陳灼華剛剛入門的時候,便想著借機討好趙一川。
後來,趙一川暗中調查了一下陳灼華的生平,對陳灼華十分了解,很信任的將身份令牌交給了陳灼華。
以陳灼華的能力,肯定不會吃虧,能將此事辦得妥當。
若是讓宋凝煙拿著令牌,估計會直接了當的要求恢複自由身。為了麵子和宗族的規矩,宋家哪怕明知會與道一學宮結下了梁子,也得咬牙拒絕。
不管怎麼說,宋家乃是北荒的古族之首,顏麵問題不可輕視。
“宋家以為如何?”
陳灼華發現宋修峰一直沒有發話,開口問道。
“便依陳少俠所言,兩家聯姻能否成功,皆看年輕人之間的緣分。”
宋修峰從未想過自己會在一個年輕人的身上吃癟,這種感覺可真難受,就好像喉嚨裡麵卡了一個東西,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宋家族長,深明大義,晚輩欽佩。”
陳灼華將令牌收了起來,抱拳說道。
深深注視了一眼陳灼華,宋修峰拂袖而去。
一位族老給陳灼華安排了客房,不敢怠慢。
在眾人的注視下,陳灼華退出了大殿,前往了客房的位置。
“我爹這是同意了?”
宋凝煙雖然不懂得人情世故,但也看得出來宋家這是妥協了,覺得一場夢幻。
“不然呢?”陳灼華給了宋凝煙一個眼神,笑了一聲:“出來混,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總得給雙方留下點兒麵子,不能將事情鬨得太僵了。宋師妹,如果你不是生在宋家,就你這一根筋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的。”
“你呢?難道這輩子沒得罪過人?”
宋凝煙對陳灼華心懷感激,可一碼歸一碼,她不怎麼喜歡陳灼華的說教,懟了一句。
“活在這個世上,誰沒得罪過人。我雖然得罪人,但我活得依然很好。不像你,沒長腦子,做事莽撞。我告訴你,想要生活上少點兒麻煩事,該向長輩低頭就低頭,該撒嬌就撒嬌。反正又不是外人,也不會掉塊肉。”
陳灼華說道。
“哼!”宋凝煙雙手抱在胸前,輕哼一聲,無力反駁。
恰好陳灼華看到了宋凝煙雙手環抱的樣子,眼睛一瞥,小聲嘀咕:“雖然沒腦子,但其他地方倒是有料。”
“喂!”宋凝煙突然喊了一聲。
陳灼華有種做賊心虛的模樣,趕緊將目光收了回來,一本正經:“什麼?”
“謝謝你。”
宋凝煙腳步一停,鄭重其事的道謝。
“誰叫我攤上了你這個師妹呢,不客氣。”
老實說,陳灼華第一次聽到宋凝煙說感謝的話,多少有些不習慣。
像宋凝煙這樣的天之嬌女,能低下頭道謝可不容易。
算了,看在你大老遠跑過來幫我的忙,我就不跟你拌嘴了。
宋凝煙任由陳灼華發牢騷,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等到將陳灼華送到了客房門口,宋凝煙便轉身走了。這件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宋凝煙需要單獨麵對家中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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