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長老,那山頂好像有一個法陣,是什麼東西?”
陳灼華望著山頂,疑惑的詢問道。
“最上麵放著七柄上品聖劍,用特殊的陣法將其封印,免得鬨出風波。”穀清風耐心的解釋道:“道一學宮的初代先祖,造化無上,神通廣大,一共鍛造出了九柄堪稱完美的聖品道劍。”
“那還有兩柄寶劍呢?”
陳灼華問道。
“太淵劍,這個時代被院長掌控。秦殤劍,乃趙一川長老的佩劍。剩餘七柄,皆在山頂。”
說到這事,穀清風便心有遺憾。
他沒能得到初代先祖的九劍認可,卻還執掌著劍堂之主,倍感羞愧。
“原來如此。”陳灼華輕輕點頭:“如果得到很多寶劍的認可,隻能取走一柄是嗎?”
“當然,一人一劍,死後歸還。”
這是初代先祖立下的規矩,要給其他人留下機會,穩住底蘊。
“可惜了。”
陳灼華本想著多搞幾把寶劍,這個念頭隻能打消了。
“你先調息幾日,待到精氣神最佳之時,便踏上劍山吧!”
穀清風解開了一路上的禁製,帶著陳灼華來到了劍山的山腳下。
“好。”隨即,陳灼華盤坐於地。
穀清風站在一旁,閉目養神。
兩日後,陳灼華達到了極佳的狀態,提出了上山的請求。
“去吧!”
穀清風緩緩點頭,同意了。
於是,陳灼華邁出了沉重的步伐。
穿過了結界,陳灼華來到了上山的入口,腳邊插著數十柄下品靈劍,形狀和顏色皆有不同。
當陳灼華剛剛到來,這些靈劍便有了感知,同一時間顫抖了起來,且綻放出耀眼的劍芒,像是在努力的表現著,希望可以引起陳灼華的注意。
嗡——
隨著陳灼華的前行,越來越多的靈劍顯現出了光澤,爭先恐後。
通往山頂的道路是一條蜿蜒的曲線,繞著山體一整圈。若站在山頂,俯視而下,便能看到道路好像是由無數個圓圈組成。
山腳下,穀清風抬頭望著劍山,喃喃道:“陳灼華的劍道天賦極高,有那麼一絲可能得到初代先祖鍛造出來的上品聖劍。”
關於陳灼華與長孫豐燁之間的戰鬥,早就傳到了道一學宮。
這件事情隻在北荒的各個大勢力之間流傳著,大部分的普通勢力連道一學宮都沒聽說過,更彆提其他的了。
遠在扶流星域的玄青宗等勢力,根本沒有渠道得知。
“老穀,喝酒嗎?”
一陣微風,副院長林問愁突然現身了,滿身酒氣,手裡還拿著一個酒葫蘆。
“不喝。”
穀清風沒有轉頭,冷淡的回答道。
“你覺得這小子能成功嗎?”
林問愁與穀清風是同一批進入道一學宮的弟子,關係比較好。
“應該能吧!”
思考了一會兒,穀清風對陳灼華還是抱著極大的希望。若非陳灼華已經是餘塵然的親傳弟子,他拉下臉皮也要收其為徒。
偌大的道一學宮,僅有三人曉得陳灼華的青宗背景,林問愁、餘塵然、趙一川。
青宗的小家夥,你能走到哪一步呢?
林問愁喝了一口酒,望著劍山的方向,期待著陳灼華的未來。
劍山,某地角落位置。
陳灼華越是往上走去,所受到的壓力越大。
無數柄寶劍彙聚到了一起所形成的劍勢,壓得陳灼華每往前邁出一步都需要極大的力氣。
掃視了四周的寶劍,陳灼華低聲道:“道一學宮的底蘊真是深不可測啊!隨便拿出一把寶劍放到外麵,都能引起不小的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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