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三百五十年前,四聖宗的主脈為了爭奪權勢而爆發了不小的爭端。
韓山遺失在外,其母慘死。
將近百年前,四聖宗的人尋到了韓山的蹤跡,確認了其主脈嫡子的身份。
韓山的身上流著北荒頂尖勢力的血液,不能平庸,必須要闖出一番名頭。因而,四聖宗給了韓山一些簡單的考驗,先從一些商會的產業開始著手。
一開始,韓山的小日子過得不錯,賺到的靈石數都數不清楚。
“你就是遺失在外的韓家嫡子?我叫韓河,名義上算得上是你的兄弟,不過以你的能耐,不配當我的兄長。今日來此,隻為與你一戰,可敢?”
然而,好景不長,其同父異母的弟弟找上門來,直言要與韓山較量一番。
“沒這個必要。”
韓山多年來生活在偏僻地區,哪能與從小生活在四聖宗的二公子韓河相比。
“你若不戰,很多人都會倒黴,包括你的那個廢物師父。”
儘管韓山不願一戰,可韓河不依不饒,並且派人將其師抓了過來。
“依你便是。”
短短百招,韓山落敗,自愧不如。
韓河雖說不敢要了韓山的性命,但百般羞辱,說了許多難聽的話。
譬如辱母之言,辱師之語。
聞言大怒,情急之下,韓山動用了殺敵保命的底牌。
由於韓河從心底裡看不起韓山,沒有多少防備之心。那一招下去,直接將韓河打傷,雖未動搖根基,但丟了臉麵。
韓河怒了,下意識的對韓山使出了威脅性命的神通。
一直受辱且保持著沉默的韓山之師,再也沒法無動於衷,趁著其他人沒注意的時候,一掌拍向了韓河,打斷了韓河的施法,護住了韓山。
韓山的師父叫做於北亭,當年曾意外撿到了一個被人遺棄的孩子,繈褓中還有一塊玉佩,刻著“韓山”之名。
於北亭將韓山收養了,亦師亦父。
他可以忍受韓河的侮辱和譏諷,卻不能看著韓山在眼皮子底下受到了生命威脅。他出手的那一刻,便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安敢對少主動手,找死!”
隨行的護衛一個不留神,導致韓河受了重傷,這等罪責,他們可擔不起,心頭一顫,紛紛朝著於北亭出手。
“住手!”
韓山大聲製止,卻也無用。
最終,於北亭被打成了重傷,四肢被斷,奄奄一息。
雖然韓山名義上是韓家嫡子,但他沒有母係勢力的庇護,這些護衛根本不可能聽他的話。
若要讓主脈各個長老來站隊,肯定是會選擇韓河,而非遺失在外數百年的韓山。
不過,護衛們不敢私自做出決定,隻是打廢了於北亭,一行人回到了四聖宗,由宗門高層來處理此事。
韓山沒有任何依靠,隻能想到陳灼華當年給的那塊子玉佩。
他的內心掙紮了許久,害怕將陳灼華牽扯了進來。
後來,他想起了陳灼華做出的保證,無論天大的事情都能扛得住,這才悄悄捏碎了玉佩,心裡生出了一絲希望。
“韓山,你可知罪?”
主脈大殿,坐於高處的韓應陽無悲無喜的質問道。
“敢問前輩,我何罪之有?”
隻是一眼,韓山便曉得高高在上的韓應陽是自己的生父。不過,他沒有喚出那一聲父親,而是以前輩稱呼。
聽得“前輩”之稱,韓應陽的心裡略微不是滋味,麵無表情:“兄弟切磋,既然敗了那就坦坦蕩蕩的認輸,為何要偷襲?另外,你與外人殘害兄弟,險些釀成大禍,難道沒有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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