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應陽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嗬。”韓山自嘲一笑。
他不是傻子,很多事情都能看得明白。
如果韓應陽真將韓山當成兒子,那麼在尋到韓山的第一時間便會親自來接,或是派遣親信直接接到四聖宗。
可是,韓應陽的做法是什麼呢?
隨便安排一點兒不重要的商會產業給韓山,讓韓山先搗鼓著,根本沒打算與韓山相見,毫不重視。
問題是,如果韓應陽暫時不願意與韓山相認,為何還要派人過去敷衍呢?
規矩,臉麵。
不管怎麼說,韓山的母親是為了韓應陽坐穩聖主之位而死,倘若不好好處理,傳出去有損顏麵。
“關起來,讓他反省幾日。”
韓應陽不知該用什麼方式來懲罰韓山,暫且關個禁閉,以後再說。
“是,宗主。”
站在兩側的護衛上前領命,大步走向了韓山。
韓山欲要反抗,卻因修為被封,不可動彈,任由擺布。
師父,都是弟子的錯,害得您遭了這等罪。
韓山十分懊悔,不應該將師父牽扯了進來。重來一次,他不會待在師父的身邊,離師父遠遠的,也就沒這一劫了。
韓山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哪能想到同父異母的兄弟做事如此狠辣,不念絲毫血脈情誼。
權力的爭鬥,遠比表麵上看到的要殘酷無數倍。
可是,韓山從始至終都沒想過爭權奪利,隻想偏安一隅。
隻是因為主脈嫡子的身份,讓韓山不得不麵對這一切。
另外一邊,陳灼華使用了十枚大傳送符,用最短的時間趕到了人靈星域。
他沒有直接闖進四聖宗,而是奔往了縹緲聖地。
“喂!幫個忙行不?”
陳灼華表明了身份,很快見到了身為聖子的長孫豐燁。
曾經在宋家的時候,縹緲聖地的眾多高層親眼見過陳灼華,深知陳灼華的變態,不敢怠慢。
“陳兄,咱們這麼快就見麵了,你有什麼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