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豐燁全然不顧自身的傷勢,意猶未儘,欲要再戰。
這時候,陳灼華立刻來到了長孫豐燁的麵前,小聲說道:“瘋子,差不多得了,趕緊變回原樣。”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長孫豐燁邪魅一笑,大有一種想連著陳灼華一起乾掉的模樣:“要不,你來與我打一架,有能耐就把我殺了。”
“......”陳灼華甚是頭痛,轉念一想有了對策:“你若再這樣瘋癲,以後彆想著與柳靈冉結為道侶。”
提到了柳靈冉,長孫豐燁的眼神瞬間清明,表情也凝固住了。
短短數個呼吸,那股詭魅的氣息波動被長孫豐燁掩蓋了下去,恢複如初。
“有話咱好好說,能不能彆用人生大事來威脅我。”
長孫豐燁變回了謙謙君子的樣子,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連我都想揍了,還好意思說我。”
陳灼華給了一個白眼。
“剛才隻是本能反應。”長孫豐燁憋了半天,無力反駁。
“你去養傷吧!”陳灼華將少陽劍握在了手裡,轉身看向了洞離劍子江尋,嚴肅而道:“此戰的賭約,劍子可還記得?”
“拿去。”
江尋取出了一株氣運青蓮,將之扔向了陳灼華。
違背賭約,非江尋的性格。
況且,少陽劍落到了陳灼華的手裡,總得拿回來吧!
“劍子爽快。”
陳灼華雖然很想將少陽劍據為己有,但肯定不行,隻能鬆開了手。
嗖!
下一刻,少陽劍便飛回了江尋的手中。
陳灼華看著麵前的氣運青蓮,將其收了起來。
“走!”
這一戰丟了臉麵,也認清了自我。江尋沒打算繼續久留,對著洞離劍派的眾人說道。
隨即,洞離劍派的這群人轉眼間就消失了。
經此一戰,長孫豐燁的名頭算是徹底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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